夜深如泼墨,雨落如倾盆。
不只是几时,一声惊雷劈下来,幼清从睡梦中被震醒,她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梦里都还在混沌一片中挣扎,口中含糊不清地呓语着,转醒时只觉浑身燥热,又乏力如泥人,几乎是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恍惚中她想起是来时那瓶水的作用。
耳旁他们两人呼吸平稳,应是累极了。那燥热的感觉细细密密从身上每一处传来,实在是难耐,胸前也涨痛得不行,她控制不住地轻喘,又颤颤巍巍地自己去挤左侧那只乳,但效果并不明显,这焦灼和酥痒的感觉很快将她吞噬,她难受得掉了泪,只好翻身侧躺着去叫宋怀瑾。
她摸着他的胳膊,小声地唤他,“哥哥,哥哥,我难受······”整个人弓起身子朝他那边缩,半个身子快要躺在他身上。宋怀瑾很快被叫醒,低头亲吻她不止,“乖,怎么了?”幼清又娇又委屈,继续朝他身上贴,“好热、我胸好涨······涨得疼。”宋怀瑾想起她还在哺乳期,这几天离开孩子一定涨坏了,低头亲亲她的小脸,“不哭不哭,哥哥帮你弄好不好?”“嗯。”,幼清委屈地把头埋在了他怀里。
宋怀瑾侧对着幼清,轻轻捧起左边那只酥若乳酪的乳儿,那奶尖都已经涨红了,整只乳房饱胀如刚掀盖的馒头,碰一下幼清都要浑身颤抖。他张口含住,已经不是第一次帮她,几乎是熟捻地吮吸起来,幼清细细喘着,在他怀里微微颤抖,手环在他腰上,“嗯嗯···”此刻被他又吸又舔,终于算是有了一点解渴的甜头。
沈逾明是被身边幼猫一样的叫声弄醒的,那声音像是幼猫的肉爪踩在他身上,有气无力却撩人得紧。他在夜里微弱的光亮下看到身旁幼清正在被她哥哥吸奶,宋怀瑾半伏在她身上,一手捧着那只娇嫩的奶儿,头颅似婴孩一般贴在她胸前起伏,而他们两人还没注意到他醒了,幼清侧着头,在一边喘息不断。
自来时在飞机上做好决定后其实他还并未对这决定的含义做什么深思,此刻眼前的画面确是有些超出了他的意料的,沈逾明双眼都看直了。
带着偷窥的罪恶感和这近距离的引诱,他终是鬼使神差地附了过去,也含住了她右边那只俏生生挺着的奶尖儿。
幼清被这突如其来的温热感吓了一跳,两边同时被吮吸的快感使她叫出了声,“嗯···”,瞬间巨大的羞耻感也席卷上来,“别,你们不要一起呀······”她捂住了脸,不要面对这贴在她胸前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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