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万贯家财供我余生挥霍享乐,将军不过是个李代桃僵的女子,淌若被查,性命不保不说,还会连累我也遭罪丢命。”见自己同样心悦多年的女子潺潺落泪,清伶的心仿若被揪得裂疼不堪,但仍口是心非的下了一剂无情猛药,面上硬作一副贪生怕死的小人模样。
“好…好好……”女将军像是气愤得过了头,小手向下一握,重重地缠上失宠已久的欲龙狠撸起来,“算是我这么多年瞎了眼了,竟会喜欢你这等戏子!”
“人人都道戏子无情,婊子无义,我却以你为外……”
“不想你也是这等无情无义之辈,权当我多年的痴情与爱意通通喂进了狗肚子里!”
“今日我便强要了你又何妨,反正你这等骚贱之身活该便是让人享乐玩弄的!”
重重语罢,凌利的牙间便嗜着清伶的乳尖毫不留情地啃咬揪弄,胯间的小手仍是不停,粗暴了许多的玩弄令方才嘴硬的清伶也泛着泪花大口大口喘出热气来。
“阿哈……别…别弄……”
粗热的欲棒上,方才留下的口津与狂渗而出的前精搅作一团,湿淋淋地泛着男子独有的麝味将小手与棒身打得黏腻不堪,随即便是草草向下一捞,积蓄盈饱的卵囊也被下手粗重地玩弄一气。
“不要?”女将军冷笑一声,随即便是俯身向下,一边大力撸动着肉棍,一边大张口舌,一口就将底处极为敏感的两只卵囊含入口中吸嘬。
“这样可爽?小骚货。”
刺激之大,令初尝云雨的清伶都一脸无力地张着嘴,嘴角无助地淌出几丝来不及下咽的口津。
“呃……嘶…别吸…别吸……”
男人一面柔柔地推拒呻吟,一面却忍不住扭腰挺胯,意欲将更多部分埋入湿热极乐的小口。
女将军却是极为专注的俯在胯间,反舌轻捞而上,便又将最为敏感的龟头小口牢牢舔吸,钝顿的指甲沿着棒身不断轻刮,转眼便探入卵囊的细缝间扣抚起来。
“啊啊啊……”清伶的情欲积攒到极限,脑中混沌地丢下所谓的礼义廉耻,猛然重重向上挺起腰胯。
“岑…阿岑…岑儿……心肝……啊哈……”本只想逗逗的雩岑的濯黎,此刻却像失水搁浅的鱼儿,下身无法控制地狂顶,当下也顾不得再继续表演,嘴中凌乱地哼吟起来,“吸…啊啊啊…吸我啊……用…用力…夹紧……”
喉咙遭罪,止不住想干呕的雩岑也被突然狂浪的侵犯弄得神智不清,泛着泪花下意识便听顺着男人的呻吟,赶忙口内一紧,嘬着龟头正中的小眼狠狠一吸——
“啊…哈……射……要射……射…射出来了……”
铃口缩紧,整根欲龙狠狠颤了几颤,旋即便是一阵火山爆发般地狠狠喷射,濯黎涨红着脸不断挺胯,在口内小幅度地抽插延长射精的快感,转眼便觉龟头一凉,迷迷蒙蒙地抬眼望见含了一嘴浊白浓精的小姑娘急急起身,却被不断喷射的浓浊狼狈地弄了一脸精液的情色模样,胯间欲龙轻颤,不由又将剩下几股精水射得更高、更猛。
然而此刻大梦方醒,从酒醉断片中微微脱身的雩岑睁眼看见的便是这幅美人喷精的春宫场面,旋即便持着小脸滴精、一面不知所措的懵逼表情愣在了原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