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狼犬歪了歪脑袋,识相地乖乖坐下,时不时还摇摇尾巴,仿佛做了什么值得表扬的好事。
宛秋一听顾良生怒了,也立刻怂了,不敢再动,乖乖地往下坐。她今日出门前本来就做了准备,所以并没有穿亵k。如今这一坐,正巧坐在了顾良生的孽根上。
“啊……”宛秋的花穴正好被那隔着布料的粗壮孽根顶住,她吓了一跳,忙不迭将臀部抬起。
男人拍了拍她的背,声音变得暗哑起来:“乖,别动。”他深深地喘了口气,正要叫宛秋下来。这时宛秋因为手没有劲,快要揽不住了,又往上抬了抬t。
这让顾良生倒吸一口凉气,脑袋轰地一下,再也没法冷静下来。他抱着宛秋躲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将她狠狠地按在墙上,一把掀开衣裳下摆,从裤子里掏出他那粉色的巨j,对着宛秋的花穴就要入进去。
可惜宛秋今日什么都准备好了,临出门的时候唯独忘了带暖思膏。她之前就见过顾良生的孽根,光看着就仿佛能感觉到花径会有多么的疼痛。哪里肯让他入进去,连忙哀求道:“二爷,奴婢还未破身,您太过雄伟,只怕奴家受不住……”
顾良生知道自己有些急色了,活了二十一年方才知自己不是不能人事,而是没有遇对人,这让他实在是太过兴奋,几乎忘形了。他只好耐着性子出声安抚:“别怕。”
他托着宛秋的臀部,俯下身,吻了她那张樱桃般红润的嘴唇。下面灵巧的长指也没有闲着,悄悄穿过穴口入内,一下下按在她花穴中心,让她不由得y哦起来:“啊……二爷……好酸……别碰那儿……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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