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难受?”顾良生明知故问。
宛秋知道二爷故意逗弄她,就咬了唇,怎么都不肯再说了。但她那双不老实的小手却做了诚实的叛贼,急不可耐地伸到馒头山,不停拨弄着花谷,却几顾家门而不敢入内。
顾良生瞧着这场景,孽根上的子孙们都冒出头来探看,流了许多水来。他的唇舌一路向下,在她的脐上打了一个圈,亲了亲她躁动的玉手,就握了孽根顶在花户门前。
宛秋一个激灵,害怕地搂住了顾良生的脖子,双腿重又缠上了他的腰身:“二爷……”这回这个“怕”字她没有说出口。被顾良生撩拨了这么多回,身体舒服了这么多回,要说对这云雨之事没有期待也是假的。
就在她既害怕又期待的心情之下,顾良生极为兴奋地颤抖着,那巨大的龟头顿时化作一把利剑,一举破开了她守护了十六年的贞洁。
“啊……”她痛呼一声,一口咬在了顾良生的胸前。只是那身腱子肉,实在太y咬不动,倒把她一口银牙给咬酸了。身下的疼痛和牙齿的难受,让她落下泪来。她的花穴与顾良生相b实在太过狭小,外物来袭之时,她本能的花穴一紧,将那巨大的龟头死死卡在花穴口上,叫他进退维谷,骑虎难下。
顾良生被她这般一激,整个龟头前端猛地被那花径收得紧紧的。尾椎一股强大的电流席卷而上,还未等他冲锋陷阵就撒了白旗,败下阵来。
他浑身一震,感觉自己仿佛登了极乐之地,一种极大的快感瞬间笼罩了他。他重重地喘息,感受着一股股精液从孽根中争先恐后地喷洒入宛秋的花穴里,只遗憾入得太浅,刚刚进入,就被宛秋绵绵不绝的蜜液给冲了出来。
一抹极浅的血红与白色的精液散溢在温泉水中,一点点化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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