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把书从头到尾翻了一遍,再次确认自己在里面只是一个几笔带过的小角色而已,只好无奈地把书重新放回书架上,重新坐回椅子上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想什么这么入神?”顾良生一进门就走到她身边,肉了肉她的脸颊。
“二爷您说,会不会有人喜欢记录一个人的生活日常,把它写在纸上,编纂成册啊?”
顾良生从袖笼里拿出一个瓷瓶来,随口搭了句:“起居舍人就是专给皇上记录起居注的。”
宛秋没想到还真有人做这种事,又问:“那普通人呢?会有人记录么?” 顾良生闻言,失笑道:“你这小脑瓜整天到底在想什么?百姓的日常生活有什么好记的?”
如果不是有人拿着《玉女宝鉴》去记录书写的话,那些记录的文字是怎么来的?难道它会自己记录不成?
宛秋忽然想到了一种让人难以置信的可能:“难道人会活在书里么?或许我们并不是活在这世上,只是活在书中罢了,就像……庄周梦蝶那般。”书中自有其规则,《玉女宝鉴》写的是施南竹与赵冷月的事,因此她只有被书中提及之时,才会失控的被主导着遵循书中的规则行动,然而大部分时间,她则是游离在规则之外,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宛秋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x非常之高。
“你什么时候开始研究起学问来了?”顾良生手指抹了点药膏,就要掀了宛秋的浴袍下摆,给她抹药。
宛秋正想着事儿呢,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双手一档,羞红着脸,怎么都不肯依。
“你不是喊疼么?这药是专门给女子用的,好得快。”
顾良生好言好语劝说着,手下却一点都不手软,不容置喙地打开她双腿,露出略有些发红的花穴来。那药膏涂抹在花穴口,先时还没有什么感觉,接着便觉着清清凉凉地十分舒服。顾良生虽然心猿意马,但也知宛秋是决计不肯的,又不想怒莽行事,吓到她,只好耐着性子伸了手指往里涂去。
之前在水中交欢时尚未注意,这下却瞧得清清楚楚。她那娇嫩地花穴洞口内 先前还有些红色的肉瓣,现在被他破了身,竟然还有些红色肉瓣未去。他用手指想要将它们清除干净,却听宛秋嘤咛一叫:“啊……二爷……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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