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生揽着宛秋进了门,他深吸了口气,觉得自己再如何总不能像那畜生似的随时随地发情,跟个畜生较什么劲儿。
虽然两人仿佛过了一夜了,可是这里也不过就是一瞬的时间。今日已经同宛秋做过几回了。怕她那儿受不住,顾良生赶紧扶着宛秋上了榻,一手扯开了她的k带。
宛秋来不及阻拦,刚抓着他的手,亵k已经落了下来。
“别。”
她以为顾良生不满足,还想要,可她这会儿并不太想做,加上先前也与他做了一回,又受了惊吓,实在没有什么心力。
也不知顾良生从哪儿摸来一个青瓷瓶:“女儿家这处总是格外娇嫩,我是个粗人,有时候难免莽撞些,冲撞了娘子。这药能让你舒服些,穴儿上的红肿也会消下去。”
他说着将青瓷瓶递给她:“我的手指有些糙,要不你自己来涂抹?”
宛秋哪里好意思,平日里洗个下身都是用布巾的,也不敢自己用手触碰。要让她当着顾良生的面自己给自己小穴抹药,无异于在他面前自渎,实在是太羞人了,便随便拿了个借口搪塞:“我……我又瞧不见那儿。”
说话时已是满脸羞红,顾良生却将她亵k彻底扯下来,丢到一旁,两手将她那双又长又直的腿分开,几乎压到她的胸前。白玉盘一般的玉户高高翘起,整片风光都呈现在宛秋眼前。她甚至能看到微微有些肿胀的贝肉中间那粉嫩的花瓣微微轻启,里面有些水泽隐约其间,仿佛邀人赏玩似的。
当真是羞死人了。
“现在能瞧见了么?”顾良生将那青瓷瓶递过去,状似无意道,“听说威风这几日抓了老鼠来吃,也不知他嘴里有没有……”
话还没说完,就将宛秋吓了一跳,尖叫一声,那小穴猛地夹紧,玉户里的水泽都溢出来了一些。яμωěě(en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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