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妃坐下之后便不再多言,赫连孓倒是先开了口,“不知王妃准备怎么处置这瑶夫人?我听下人来报,现在瑶夫人仍在地牢关着。”
“谋杀王妃,不知王爷想要怎么处置这瑶夫人,妾身一切单凭王爷做主。”还真是够冷血的啊,自己从楼梯摔下的事情倒是不问,回来则先问自己的宠妾。
“谋杀?不知这是从何说起呢?”虽然大致的事情,赫连孓还是听孙嬷嬷说了。可是,赫连孓此刻倒是十分想知道这汤若是怎么看待的。
毕竟,新婚之夜,自己把过汤若的脉象确实很是紊乱,虽然自己不确定汤若是否痴傻,不过确实是有过大病的。所以,自己倒也不想为难的病王妃。
“想来王爷定是还不清楚,不过,说来还真是要感谢这瑶夫人,要不是她将我推下楼,我倒是怎么也不会现在这般清明了。我年幼时,曾受伤所以至颅内有过淤血经久不散,一直成年之后痴傻。不想前几日的撞击倒是让着淤血散去,自是好了。不过,瑶夫人推我下楼却是事实,我院中众人却也是被她拷打,这也是事实。所以,一切但凭王爷做主。”
听着汤若这边解释,赫连孓倒是有些为难,毕竟瑶儿却是是为自己办事,可是自己也确实没有想到瑶儿竟然对汤若下手,推她下楼。
“王妃,想来瑶儿也不是故意的,并且那日高楼也只有你们几人。你这大病初愈,所以也不易动怒。大婚不就,也确实不易闹出人命,这瑶夫人跟了我已有四年。所以,王妃,你看去了瑶夫人的头衔,降为之前的妾女可好,这样用她滥用私刑唯有,也能让府中的众人府中。我想王妃嫁到此处,也不想因为这事情破坏了两国的邦交对吧?”
赫连孓这软硬兼施的话,汤若也是听得明白的。瑶夫人怎么说也是府中的侧夫人,谋杀王妃,这可是大罪,并且这王妃还是楚国公主,若是声张出去确实不利于两国邦交。
“王爷,妾身说过单凭王爷做主,我知道王爷一切是为了这逸王府,为了楚夏两国的邦交那就够了。
妾身再次谢过王爷,王爷时候不早了,本宫也要用膳了,不知王爷…”其实,汤若说这话是想让赫连孓离开的,可是,却不知适得其反。
赫连孓自是看到青儿张罗人在布饭,“即使这样,那就在王妃这用膳,紫顺,通知厨房不必再去本王的云霄阁布饭了。
对了,通知下去瑶夫人降为瑶姬,仍未以往的王姬,就让她搬到残菊堂吧,关了这么多事日,也放她出来吧。”
“是,王爷,奴才这就吩咐下去。”听着王爷这么说着,看来这瑶姬确实是闯了大祸了,并且王妃这次的病好,看来倒是引来了王爷的极大兴趣。
紫顺下去之后,这屋里就剩汤若跟赫连孓了,而青儿站在一旁伺候布菜。不过这气氛倒是十分的诡异,让倘若很是不爽。
不过,赫连孓倒是吃的蛮香的,这倒是让汤若很是郁闷。
吃过饭没坐多久,汤若感到头晕的厉害,虽然不知为何,可是却感到确实要在休息了。“王爷,妾身大病初愈很是不适,所以,想要去休息了,王爷请自便。”
说完,汤若便走向内阁,青儿已经为她铺好了床铺。知道赫连孓也一起跟来,汤若确是没有力气再多说什么,便直接倒床睡觉。
这倒是让赫连孓很是好奇,这王妃之前虽然痴傻,可是,却并未是这般一味想要赶自己走。也不会是这般的嗜睡无礼。这其中想必有什么隐情吧,思及此,赫连孓便决定留下来探个虚实。
说实话,赫连孓还是不相信这一摔竟然能恰好将多年的淤血褪去。虽然暗鸦在王府的探子也是这般禀报的,可是,赫连孓却觉得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是自己的不知道的。
汤若虽然昏迷可是也感觉到有人睡在自己身旁,却是赫连孓的气息,可是汤若却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毕竟自己现在是大病初愈,却是不能太过彪悍了,不然,就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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