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苏如是赢走之后。
东胜什么都不带,空着手,便是与苏如是一起,离开了搏坊,反正,东胜对这个地方,没多大的感情。
留在这儿做赌庄,也不过只是为了替他那死鬼父亲,还清欠搏坊的债务而已。
搏坊不仅仅是一个赌场,还外放高利贷,后面有太子殿下撑下,搏坊也不会怕别人不还。
谁敢不还,不是断手就是断脚,要么就是牵猪拉羊。
这么多年来,云隐国内的三巨头,也是搞得很多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啊!
对此,云隐皇室基本保持沉默,赌场,是一种产业,云隐国不会为了小小一部分人,而将这条挣钱的产业链除去。
再者说来,赌场每年向云隐国交那么多税,还不是为了求得皇室庇护。
有钱人的天下,没钱人终是受害者,这就是真理了。
回到秦王府,已经是正午时分,苏如是等人一回来,司马渊便是早已在后院大厅中摆好一桌热腾腾的饭菜,等着他们了。
东胜小心翼翼的跟在苏如是等人身后,略显得有点儿拘束。
必竟,刚和苏如是接触,还摸不清楚苏如是脾性的东胜,做任何事都会小心翼翼,因为,他生怕惹怒苏如是。
再怎么说,苏如是算是他的恩人,东胜不是那种知恩不报的人。
进了大厅,苏如是主仆四人还有司马柔儿,二话不说,直接是一拉过凳子,一屁股往下座了。
桌边,耐耐,术医一早就端着碗,和司马渊边谈笑边吃了起来。
苏如是等人座下去,也是二话不说,只顾着吃饭,一点儿没理会东胜,东胜傻在了当场。
这是个什马情况?
呆呆地看着吃的不亦乐乎的一桌人,东胜手足无措,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
“噢!过来吃饭吧!耐耐,叫丫环添幅碗筷过来。”
东胜呆在桌前,苏如是才想起来,偏头叫过东胜,苏如是叫耐耐去添碗筷。
耐耐啥也没说,放下筷子,便是跑出去叫丫环拿碗筷了,而东胜却是动都不敢动一下,依旧傻傻的站在桌边,好一会儿之后,东胜才终是挤出这样一句话。
“主子,你们这是?主仆不应该在一张桌上吃饭的。”
“什么?我苏如是家的桌子上,不分主仆,叫你来吃你就来吃,哪里来那么多废话?”
“可………”
东胜还想说什么,雷在三兄弟早已是起身,将东胜拉了过来,靠边座下。
东胜座下,司马渊才问着苏如是道。
“这位是?你又上哪儿找来的活宝啊?”
“太子的搏坊里找来的,他是我开的赌场的管事,叫东胜,父亲是月纱国人,母亲是云隐国人,东胜,这位是云隐秦王爷。”
东胜受宠若惊,忙从座位上撑起来,急驰到司马渊跟前,东胜跪倒在地,参见道。
“东胜参见秦王爷,东胜很早以前就听过秦王爷之名了,一直想见见秦王爷,只可惜一直没有这个机会,今日有幸一见,东胜三生有幸。”
“唉唉!不必多礼,座下吃饭吧!再不吃,饭菜都得凉了。”
“东胜不敢。”
“哪有什么不敢的,媳妇儿说了算,你再不上桌,我旁边这母老虎得吃人了。”
东胜还想说什么,却是瞅到苏如是眼神不大乐观。
一向不喜主仆之分的苏如是,并不喜欢这种吃饭都得别人看着,他们吃着的场面。
与其看着,不如大家座在起吃着,那多快乐。
心里勿的升起一阵哽咽,东胜颤颤的座回桌边,苏如是这般以礼相待他,让东胜感激惕凌。
其实,在苏如是看来,这不过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在二十一世纪,大家都一个桌子上吃饭,哪分什么主仆?哪分什么高低贵溅?可是,在这个世界不一样。
强者为尊,就是硬道理。
有权有势有钱的人,天天可以大鱼大肉,穷人们,就只能吃粗茶淡饭。
世道并不大同,人并不是平等的。
东胜从没想过,会与主子一起同桌而食,这种感动,是源于心里的,就在前一刻,东胜还对苏如是存在戒心,可这一下,东胜完全对苏如是敝开了心菲。
耐耐将碗筷拿了回来,替东胜盛上一碗热饭。
东胜接过碗筷,吃着碗里的热饭,鼻子却是开始微酸。
一旁,雷大等人并不多言,初一开始的时候,他们和东胜的表情,也是一模一样的,苏如是的礼待。
都让大家很感动,很感动。
“东胜,你不必想太多,苏如是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一年前,苏如是还是一张丑颜的时候,什么苦都吃过,被人踢,被人骂,被人打,被人欺负,苏如是甚至撞死过金孪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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