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那群血老鼠又活过来了。”
苏如是刚刚替山洞里的每个人注射完血清,守在洞口处防备血老鼠的雷大,便是扯起嗓子,对着山洞里叫了起来。
苏如是等人吓的连忙起身,跑向洞口处。
跑到洞外一看,在洞口处杂草的火光印照下,不远处,刚刚被花凤楼用老鼠药药晕过去的血老鼠与雪貂们,便又是从地上爬了起来。
“看来,这药劲儿,还是不够大啊!”
“奇怪了,这畜生们的样子,怎么看着这般怪异呢?”
苏如是摇摇头,叹起气,一旁的凌飒却是疑问起来,因为,此时此刻,那些醒过来的血老鼠与雪貂们,样子很是奇怪。
怎么形容呢?
你且看它们,一个二个,摇摇摆摆,就像是喝了酒一般,十足像是一个醉汉一样,站在原地,简直都站不住脚了。
最重要的是,这些个家伙,还一个二个,一脸的发春样,样子好看极了。
花凤楼额上渗下冷汗,妈的,刚才情急之下,他把药粉撒错了,刚才那黑黑的药末,可不是啥耗子药,而是十足的霸王春上春啊!
这种霸王春上春,可是花凤楼特制的,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个贞洁烈女的,只要她们沾上一点,再烈的烈女,那都会变成是床上的荡妇。
刚才那一情急之下,花凤楼算是病急乱投医了,这不,搞出笑话了。
就这般,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中了花凤楼霸王春上春的血老鼠与雪貂们,开始发春了。
一只二只,简直是不受自己控制了,猛的扑向身边的同伴,抓着一只母老鼠或是母雪貂,便是开始一阵急促耸动身体。
一时之间,搞得洞外守候的一众血老鼠与雪貂们,鸡飞狗跳,嘶声不绝于耳,谁都不知道,这是那些母血老鼠或母雪貂们的呻吟声,还是说,它们压根儿不甘心被强暴。
完了,这还不是强奸,这他妈的是轮奸,是鸡奸啊!
山洞内一众人,个个目瞪口呆,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愣了好半天之后,苏如是才一把将躲在身后的花凤楼,给扯了过来,瞪道。
“这是什么个情况?”
话说,花凤楼很是无耐,他想不到,这用在人身上的春药,用在这些个畜生身上,一样好使,望着一张俏脸红扑扑的苏如是和凌飒,花凤楼哈笑起来,遮掩道。
“很显然,它们发春了,看来,这群畜生也是有需要的,趁着这个时候,我看,咱们还是快跑吧!不然,这杂草一烧完,它们再冲上来,我们想挡都挡不住啊!”
将花凤楼丢到一边,苏如是才考虑起眼下的情况。
事实也正如花凤楼所说,此时此刻,这群血老鼠,正被那些中了春药,正发春的血老鼠与雪貂们,追的四处逃散,也没空来管他们,是一个逃离的最佳时机,而且,洞口外的杂草,快烧的差不多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想到这儿,苏如是等人便是做下决定,要趁着这夜色逃离,去寻找一个更安全的地方。
带着这般想法,一众人不再迟疑,整顿好一切之后,便是将洞口外还剩下的杂草,做成火把,捏着火把,连夜离开了这个大山洞。
晚上赶路,又是在深山之中,走起路来,难免苛苛碰碰,但幸运的是,随着入夜,白天兴奋了一天的血老鼠们,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再加之,苏如是等人手中握有火把,火光四射之下,倒是把这群血老鼠吓的不敢冲上来。
而且最重要的是,刚刚那些发春的老鼠们,四下乱窜,整个深山里,到处是母血老鼠们的惨叫之声。
好玩至极啊!
苏如是等人身体里,因为注射了血清的缘故,随着时间的慢慢延长,几人身上自然而然的散发出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味儿。
然而,也就是这股子气味儿,周围一众血老鼠与雪貂,皆是选择了对他们避而远之。
就好像是,苏如是等人,刚从牛粪里爬出来一样,身上臭气轰轰,让它们提不起吃苏如是等人的兴趣。
一路走着,当月亮爬上树梢,跃过一座小山头之后,苏如是等人终于是进入了一片乱石石森中。
石森石柱参天,高高耸立着,凄寒的月光,冷冷的映射而下,更衬的石森的寒冷更加凄凉。
已近深夜,空中的湿气,慢慢变得凌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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