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司马渊将东羽雾带在身边,和东羽雾缠绵,想要让苏如是吃醋开始,一连十多天的时间里,苏如是置两人于不顾。
每天,苏如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丝毫不理会两人。
这让司马渊一时半会儿,难到了家,追妻第一回就这样,算是失败了,而花凤楼给司马渊出的这个计策,最终也以失败告终,两人的关系,渐渐的越变越冷,司马渊着急的不得了,可花凤楼却是高兴坏了。
两人关系越僵,这对花凤楼越有利啊!
这段时间里,苏如是的心情,也是越发的糟糕,她没想到,两人的冷战,居然是持续了这么长的时间,心情糟糕的苏如是,为了缓解一下糟糕的心情,这一日,便是带着雷大和雷二,离开了秦王府,去了云都之中的摘月楼,想要好好放松放松心情。
可苏如是前脚刚刚出门,司马渊后脚便是将花凤楼假扮的张三找来了。
秦王府的东厢大厅之中,司马渊皱着眉头座在桌前,花凤楼则是静静的站在一边,听候司马渊的差遣,但看司马渊那冷冷的表情,花凤楼知道,因为苏如是的冷漠,这阵子,司马渊的心情,可还真是好不到哪儿去啊!
大厅里沉默了一阵,司马渊才张口对花凤楼说道。
“现在,可该是用你的第二个计策的时候了,张三,你且告诉本王,你的第二计划,到底是什么?”
“额!王爷,这第二计策,可能需要王爷牺牲一些,就是不知王爷愿不愿意,为了主子,做出这样的牺牲啊!”
“但说无妨。”
司马渊皱着眉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不想牺牲都不行了,快临近十二月了,老皇帝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再不和苏如是搞好关系,以后老皇帝一走,两人之间少了那份默契的话,那问题可就大了。
花凤楼眼珠子转转,低头想了下,方才回司马渊道。
“主子今日去了摘月楼,王爷恰好可以带着东羽姑娘,前往摘月楼,到了摘月楼,主子一看王爷和东羽姑娘那么亲密,那她还不着急?还不吃醋?”
“这就是你所说的牺牲?”
“当然不是,王爷可愿为东羽姑娘,献上一舞?”
“这……”
司马渊哑口无言了,张三说到这儿,他大概能明白张三说的这牺牲,到底指的是什么了,如果司马渊当着苏如是的面,与东羽雾献舞,以苏如是的脾气,那还不气翻了天。
苏如是只要一生气,就会冲上来与司马渊说话了,这样一来,两人间的僵局,不就完全的打破了?
“王爷可要想好,王爷献此舞,可一定要又辛又辣,让人看了都会脸红的那种,这样一来,效果可就要好上百倍了。”
“可本王腿又不行,何谈献舞啊!有哪种舞,可是在轮椅上跳的?”
司马渊犯起了难,为了苏如是,牺牲就牺牲吧!他也无话可说了,可关键就是,自己腿残的秘密,不能泄漏出去,那这样一来,自己又能在轮椅上,跳个什么舞呢?
这不是瘸子唱大戏,没事儿找抽呢嘛?
花凤楼呵呵一笑,乐道。
“王爷有所不知啊!小人在医城的时候,曾见过西域之人,来医城求药,为了感谢医城的医师们,西域的那帮人,曾跳过一种脱衣之舞。”
“脱衣之舞?”
司马渊惊的大叫,脱衣之舞,那该多有伤风化啊!他堂堂云隐国的一王爷,你要让他司马渊,去摘月楼那种最好的酒楼里,去当众跳脱衣之舞,你这不是开玩笑吗?
叫了一瞬,司马渊立马摆摆手,怔道。
“不行不行,本王可是云隐国的王爷,忌能做这种事情,这脱衣之舞,可不能跳。”
“王爷,所以这就要您牺牲一下了,和您的王爷之名比起来,是主子重要,还是您王爷之名重要,还请王爷自己权衡吧!小的也不敢多言。”
“…………”
司马渊沉默了。
花凤楼这个问题,算是问到点子上了,让司马渊不得不好好考虑一下,这之中的利害关系,司马渊的心中,当然是苏如是最为重要了。
他这个王爷,说白了,也是名存实亡,一旦老皇帝司马宏离开,那司马睿还不得拿他开刀?所以,两者之间的轻重关系,不用想,立马就能明白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司马渊才点头,应道。
“那好吧!为了如是,本王也就牺牲一下吧!想来,本王若是在众人面前,如此丢脸,如是怎么着也得上来与本王打破僵局吧!”
“王爷要是早点这么想,当初拉下脸来去求主子,也就不会有现在这些事儿了。”
“是啊!可惜了,现在本王可是真的拉不下来这个脸了。”
司马渊微微的叹息,只应了一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正午时分,将秦王府内的一切大小事务,全部交于凌飒之后,司马渊带着张三与东羽雾,起程前往摘月楼了,这一次,司马渊决定要做那么大的牺牲,他就在心里肯定,就是这一次,他一定要将苏如是的给收回来。
带着这份儿自信,三人来到了摘月楼外,吩咐车夫,去将马车泊好,候在摘月楼外,司马渊便是在张三的推动下,与东羽雾一起,进入了摘月楼。
摘月楼的顶楼之上,有一个敝亮的天台,一般都是供那些王孙贵族与有钱人,在夜晚赏月享乐之用的,苏如是三人,正好就在天台角落的一张桌子旁。
苏如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闷酒,雷大和雷二,则是一个劲儿的劝着苏如是,希望苏如是能开心一点儿,不要喝这么多酒,那么的伤身体。
三人喝酒间,完全没有注意到,司马渊三人走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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