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本王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如果硬要说本王与你这事儿有关的话,那就请太子殿下,先拿出证据再说,免得空口说白话,冤枉好人。”
“皇叔,你……”
司马睿本来就不占理,司马渊这么一说,直接是将他堵的哑口无言。
你要让他说什么?要人证没人证,要物证没物证,司马睿能拿司马渊如何?司马渊身后,苏如是的一张脸,早已经冷了下来。
想必,司马睿这不带脑子的前来兴师问罪,让苏如是觉着有些火大把。
“好了,不要说了,这件事情,你可以慢慢查,本王这儿,有什么知道的,也会与你说明,所以,你就不要在这儿撒泼了,免得让别人看笑话。”
“哼!”
司马睿一甩长袖,气的将头偏向一边,此刻,酒桌上的气氛,就显得有些尴尬了,南宫松看着两叔侄闹成这样,他及时的开口,将尴尬的气氛打破。
“那个,王爷,还是喝酒吧!那些事儿都是小事儿,不就一座清楼吗?有什么好值得这么大动干戈的,来,喝酒,喝酒。”
“嗯!还是南宫小侄,说话中听啊!那今日,本王就陪你好好喝上几杯。”
“好嘞!那小侄可就舍命陪君子了。”
南宫松给司马渊的感觉还不错,所以,司马渊对他很是待见。
两人说了一番之后,便是自顾自的喝起了酒,将气冲冲的司马睿,给丢到了一边,理都不理他了。
司马睿也心知,今晚这兴师问罪,是显得有些唐突了。
问之前,至少得把证据弄到手啊!司马睿都有些在反思,刚才自己的那冲动之举了,这也许是他被气糊涂了吧!
“对了,王爷,这席间如此冷清无聊,倒不如,我将我带来的手下一高手请来,为王爷武上一阵,如何?”
“高手?怎么样的高手啊?本王倒很想见识见识啊!”
和南宫松越说越热乎,司马渊对他嘴里所说的那个高手,生起了兴趣,南宫松拍了拍手,大厅外,一名手持着长剑的剑士,便是堪堪从门外走了进来。
走到三人桌前,剑士挑起一双轻浮的眼睛,对着三人施礼道。
“小人血痕,见过秦王爷,太子殿下,公子。”
“血痕啊!王爷想见识见识你的武艺,你就为王爷和太子殿下,献上一武吧!”
“好,那小人就献丑了。”
这名叫血痕的剑士,应了南宫松一声之后,便是抱着手中的长剑,走到了大厅外,在大厅外面一点,便是开始将手中的长剑抽出来,独自的武动了起来。
司马渊看着血痕这凌历的剑风,与惊人的气势,心里都是一惊,犹其是对血痕手中的那把长剑,司马渊的感觉,更是深沉。
毫无意外,血痕手中的那帮长剑,绝对堪称得上,是一把宝剑了。
“小侄,这血痕剑士,可是江湖中人吗?”
“正是,来云都的路上,不太太平,所以,来之前,父亲便是找了一些剑士,前来保护我,最后,血痕力压群雄,成为了我的贴身护卫,就是他,护送着我,一路来到了云都,安全无阻,江湖上,人送他外号,‘一剑无痕’。”
“一剑无痕?”
司马渊惊叫了起来。
江湖上这个所谓的一剑无痕,他可是略有耳闻的,说这个一剑无痕,杀人一剑,了无痕迹之下,那人已经是死了,而最恐怖的是,那人是怎么死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犹此可见,这个血痕的实力,到底是有多强悍啊!
“对,一剑无痕,他手中的那把‘无痕剑’,更是剑中之极品啊!堪称得上是一把宝剑了。”
“无痕剑吗?这我倒是听说过,只是一直无缘一见,没曾想,今日居然是即见人,又见剑了,不过,就本王看来,这无痕之所拥有之人,貌似极度的轻挑高傲啊!与传言中所说,似乎有些不合啊?”
司马渊如此一说,南宫松显得有些郁闷。
尴尬的喝了一口酒,略作了一番掩饰之后,南宫松才看着司马渊,笑道。
“凡是有实力之人,定是有性格高傲之处嘛!这也无可避免,血痕这人,虽是人显得轻挑高傲许,但是,还算正直,除了好点儿色之外,其它的,倒也没什么大的缺点了。”
“好色吗?呵呵!色字头上一把刀啊!看来,小侄是该告诉告诉他,免得他有一天,死在色这个字上面。”
“王爷说的是,我一定将王爷的话,如数的转告给血痕。”
南宫松与司马渊说着,外面武剑的血痕,一曲武完,收了剑,血痕带着一脸的轻挑与傲气,昂首挺胸的走回了大厅之中,来到三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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