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在南陵的时候,血痕就听闻了,王爷手中握有雷神剑这般的宝剑,所以,血痕才跟着公子爷,来到这云都,此番前来,血痕想与王爷比试一番,血痕想知道,究竟是血痕手中的无痕剑利,还是王爷手中的雷神剑利?”
“无痕剑,那把传说中,杀人不沾血,一剑封喉的利器,今日能得一见,本王还真是没白活啊!”
血痕一走上来,便是对司马渊约起了战。
司马渊则是看着血痕手里的那把无痕长剑,拍手称赞起来,面对司马渊的称赞,一向自视甚高的血痕,不但没有丝毫的谦虚,反而是显得狂傲不训,那模样,的确是看得桌上三人,心里暗自有些不畅快啊!
南宫松掩嘴轻咳了两声,遂道。
“血痕啊!不可这般无礼,王爷多年腿脚不便,如何能与你比试,还是算了,来,座下,陪同王爷一起畅饮一番吧!”
“公子,此言差矣,王爷乃是云隐国当朝王爷,就算王爷腿脚不便,但他手下肯定高手云集,王爷大可找个人代替自己,用雷神剑与血痕较量一番,血痕此番前来的心愿,就是要与雷神剑一分高下,还请王爷,圆了血痕的愿望。”
轻扬起手中的无痕剑,血痕一脸的狂傲。
司马渊低头抓着酒杯,心里暗自思量,眼前这年轻人,年纪轻轻,武功便是这般出众,又握有无痕剑这般利器,当属难得,但是,这年轻人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味的猜傲不训,将来必定会栽在他人手中。
心下这么一想,司马渊也是言道。
“这样吧!血痕啊!比剑之事,咱们暂且搁置一边,今日,太子和南陵小王爷都在此,席间也就我们三人,略显枯燥,你就座下来,先与我等痛饮一番再说,酒后比剑,那才舒服痛快啊!你说是不是。”
“那即是如此,血痕恭敬不如从命了。”
见司马渊一再推脱,血痕没了办法,只得座下来,端起酒杯,与三人畅饮。
酒过三旬,四人喝光了三大坛子酒,血痕的酒劲儿,也是不住的往外冒啊!司马睿喝的有些迷糊了,趴在桌边,都起不来了。
司马睿今天并不像喝醉,但是,他没想到,司马渊这酒,居然是如此之烈,才喝了一坛多点,他就不行了。
相比较之下,南宫松与血痕的状态,要好上不少。
“王爷,酒喝的差不多了,就请王爷差高手出来,与血痕比试吧!”
“高手?本王府里,除了本王的贴身护卫卫旭以外,还就真没其它高手了。”
“那就劳烦王爷,将卫旭请出来,血痕想与之一试。”
“不巧啊!卫旭这两天,应本王吩咐,出去办事去了。”
司马渊说的也是实话,自从雷三带着花姐等人离开,去风城之后,卫旭便是替司马渊办事去了,目前,秦王府中,除了个张三以外,司马渊还就真的没有能拿的出手的人了。
可司马渊这般一说,血痕不乐意了,酒劲儿一上来,血痕当即便是拔出腰间血痕长剑,一剑将向后长椅,削成两段,怒道。
“王爷如此般推脱,难不成是看不起血痕不成?血痕好歹也是江湖之上,盛名的一剑无痕,王爷这般对待血痕,让血痕心里很气愤。”
“混怅,你给我座下。”
血痕怒斩长椅,南宫松拍案而起,瞪着血痕大叫。
司马渊好歹是个王爷,现在,在云隐国又那么出名与重要,此番前来,按南宫霸的想法,是要南宫松与之交好,血痕这一搅和,那不是得让两人的关系越来越恶劣?
“王爷,对不住了,血痕喝了些酒,有点儿冲动了。”
“不妨不妨,江湖义士,火气大点儿,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本王接触的江湖义士,可多了去了,就喜欢你们这么爽快直接,那即是这样,就比试一番也无妨吧!”
“多谢王爷。”
司马渊眼瞅着,要是不拿雷神剑,和这年轻气盛的血痕比试一番,这家伙恐怕是不能善了,无耐之下,司马渊也只得答应了血痕。
应下血痕之后,司马渊转过头,看着一旁的凌飒,言道。
“飒儿,你去藏剑阁,将雷神剑取来,顺便,将雷大与雷二叫来。”
“王爷,雷大雷二现在不在府中,不知道那两个死鬼,跑哪儿去了。”
“这两个家伙,估计又是跑去青楼了,哎呀!算了,先去把剑取来再说吧!”
“嗯!我这就去。”
凌飒迈着步子,离开了大厅,朝着王府内的藏剑阁而去,去取雷神剑去了。
凌飒离开,苏如是才迈着步子,轻轻的走了上来,把嘴靠近司马渊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就让我与他比划比划吧!”
“你来啊?不行吧?一会儿伤着你怎么办?”
“你也太小巧我了吧?你觉得,凭这小子能伤到我吗?”
“这……”
司马渊心里犹豫不决,凭苏如是的功夫,血痕想伤苏如是,那自是不大可能,但凡事都有个万一,万一这血痕发狠,误把苏如是给伤了,那司马渊可就后悔莫及了。
“不用这啊哪的了,就让我和他比吧!你总不能让小刀妹子上吧?”
“那好吧!你小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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