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渊吩咐雷大过去拔雷神剑,雷大还啥都没弄明呢!便是悠哉游哉的走了过去,走到雷神剑前,雷大是手一伸,忽拉一声,便是将雷神剑,从地上给拔了出来。
雷神剑离地而起的那一刹那间,血痕一脸的惨白啊!
这下,他血痕算是完蛋了,别人一个下人,都能一把将雷神剑拔出来,唯独他血痕不行,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了吗?
你让血痕如何能接受眼前的这个事实呢?
“不,我不相信,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血痕少侠,动手吧!你还在等什么呢?”
“不,公子爷,请替血痕求求情,血痕错了,公子爷,血痕求求你了。”
血痕丢脸丢大发了,这叫自食恶果,不想断臂的他,立马双膝一软,跪倒在了南宫松的面前,开始哀求起了南宫松。
南宫松负手而立,将头偏向一边,冷冷的说道。
“大丈夫,一言即出,四马难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条件也是你自己提的,如此,怎可食言?血痕,就算是我,也难保你,你动手吧!”
“公子爷,血痕一路上,对公子爷诸多保护,公子爷还请看在血痕尽心尽力的份儿,为血痕求个情吧!”
“……”
南宫不为所动,血痕彻底的绝望了。
本来,他还想求求一边的太子司马睿,可此刻,司马渊不知怎的,像是中了邪一般,趴在桌子上,烂醉如泥,说不醒过来,就不醒过来。
血痕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旁的司马渊,正准备说话,将此事化小化了的时候,跪在地上的血痕,却是猛的一个弹跳,从地上腾了起来。
抽出腰间的无痕剑,血痕冷道。
“区区一把破剑,就要我血痕自断一臂,这种事,怎么可能?我血痕不会断臂的,今日,我血痕非走不可,谁要拦我,我无痕剑,一剑无痕。”
“要食言么?想走?你恐怕还没那本事,飞出我的秦王府吧!”
司马渊语气淡然的说道。
说完了,雷大和雷二,便是一个忽闪,一下大闪至门口,将血痕的退路阻断,直到此刻,眼瞅着全身笼罩在黑袍里的雷大和雷二,身形如此般诡异的时候,血痕才明白了,这两个看似下人的家伙,也是强者中的强者啊!
“呵呵!我血痕要走,还真没有谁能拦得住我,但是,我走之前,却还是有件事,想要弄得清楚明白。”
“你有何事,要弄清楚的?”
司马渊疑惑的看着血痕,追问道。
血痕却是趁着苏如是的不注意之下,一个闪身,跃至苏如是的身后,接着双手,手中的无痕长剑一横,直逼苏如是的咽喉,将苏如是锁死在原地。
“血痕,你要干什么?快放开她。”
“呵呵!我果然是没看错,王爷不可能会为了一个侍女,搞得这般紧张,王爷,看来,这个侍女,不像是表面上看起来那般平庸吧?”
“血痕,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那还用说,当然是她脸上这块皮了。”
血痕说着,眼神阴了下来,就要伸手去揭苏如是脸上贴着的易容皮,司马渊着急的双脚一怔,就想从座位上腾身而起,可耐何,南宫松就在一旁看着,司马渊生怕将自己腿残的秘密暴露,那样,问题就大了。
南宫松也有些着急了,瞪着血痕,南宫松叫道。
“血痕,你快放开她,不可如此,王爷也并无要斩你手臂之心,只是见你狂傲,想杀杀你的锐气罢了,你何苦做到如此绝路?”
“呵呵!小王爷不必说这些话了,血痕浪荡惯了,这身上的性子,可是改变不了,即是如此,那再留在小王爷身边,也没用了,但在走之前,我只想让小王爷知道,眼前的这个侍女,可不单纯是一个侍女那样简单,小王爷且看。”
在南宫松目瞪口呆的眼神注视下。
血痕将手伸到苏如是的胫边,揭下苏如是脖子上的那层皮皱,慢慢的将苏如是脸上的易容皮,一点一点的撕扯下来。
顿时,整个大厅中的气氛,开始变得紧张起来。
堵在门口的雷大和雷二,心里焦急万分,如果苏如是暴露,那南宫松很可能就会将这个秘密泄漏出去,到时候,苏如是与司马渊的处境,可就太危险了。
“慢,血痕,放开她,你走吧!不要再生事了,本王不想再追究了。”
“哈哈……”
血痕在将易容皮揭到一半的时候,轮椅上座着的司马渊,终于是伸出手,将血痕制止,并且,开口让血痕离开。
血痕却是哈哈的大笑起来。
看着神色有些慌张的司马渊,血痕应道。
“果然,这个侍女的易容皮下,果真是另有蹊跷啊!王爷,你这是在隐埋些什么?血痕很想知道。”
不理会司马渊的让步,血痕得寸进尺,再度开始揭起苏如是脸上的易容皮,轮椅上的司马渊,终于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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