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在苏如是的安排下,秦王府内,张灯结彩,举行了纳妾的仪式。
自从三天前,杀血痕事件之后,苏如是与司马渊之间的所有误会,全部都解开了,两人还是像以前一样,感情很好。
隔核在两人间的安小刀,早已不是问题,但安小刀这块心病,终是苏如是心中的一个小黑点,此黑点,不动则已,唯恐一动,就会牵动苏如是,痛彻心扉啊!
“如是,你去前厅吧!小刀这杯茶,该向你敬的。”
“这怎么行?我现在的身分,可是耐耐,怎么能接小刀的茶,好了,我就在西厢吧!你快去吧!好好待小刀,明白吗?”
“嗯!那我走了,我一会儿让雷二给你端喜饼来。”
“好吧!你快走吧!快到时辰了。”
躲在西厢里,苏如是的表情,略显得有些哀怨,催促着司马渊快去大厅,与安小刀完婚,苏如是的心中,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牵着别人的手,走入洞房,和自己做过的事,也会和自己的好姐妹去做,这样的事情,让苏如是想想就觉得难受。
女人啊!怎么总感觉,活在这个时代,就是一种悲哀呢?
“那你开心点儿,我行完仪式,就来陪你。”
“那怎么行?你行完仪式,必须去陪小刀圆房的,必竟,曾经我和小刀的感情那么好,你不能殆慢小刀的。”
“嗯!好吧!那你等着我。”
司马渊对着苏如是丢下这样一句话之后,便是起身离开了。
望着司马渊离去的背影,苏如是的表情,暗了下来,直到这一刻,苏如是方才明白了,原来,与别人一起分享自己所爱的人,那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啊!
………………
座着轮椅,来到前厅,司马渊刚刚被凌飒推进前厅里,前来道贺的朝中一众官员,便是齐齐迎了上来,将司马渊堵了个严严实实。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啊!娶得这般漂亮的美娇娘,可让我们羡慕死了啊!”
“是啊!是啊!此等绝色,配王爷风姿,那自当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尚书大人所言甚是啊!王爷真是好福气啊!”
……………
听着一众墙头草,马屁拍的响亮。
司马渊的心情,有些莫名,如今的他,一跃成为云隐国的名人,手握雷神剑,成了雷均国宝藏的钥匙,身价也是一跃攀升了不止一筹了。
想起以前,这些人对自己冷眼相看的时候,司马渊心里还真不是个滋味儿,要是没有苏如是,恐怕他司马渊也走不到现在这个地步吧?
“呵呵!各位大人,司马渊何德何能啊!要是没有尊夫人,司马渊也不可能走到现在这般地步,所以,借各位大人吉言,司马渊在此,还是要感谢,尚在死囚之牢中的夫人,是她,给了司马渊希望,是她,给了司马渊快乐与开心。”
“是,是,还有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功不可没,功不可没。”
“呵呵!各位大人请入席吧!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和这帮墙头草说了一阵,司马渊才打发他们入席,而自己,却是在凌飒的推动下,朝着大厅正中而去。
大厅的正中央,披红挂彩,上印天地二字,一左一右各有两张红椅,红椅披套凤衣龙披,显得阔气十足,身为皇亲,司马渊的大婚,无多少人问津,相反的是,他的纳妾,却是搞的这般热闹。
细下一想,这对于苏如是来说,那到底是有多么的不公平啊!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正当司马渊,座在大厅前,心里暗自哀怨的时候,太子司马睿和李皇后,一左一右扶着脸色看起来有些苍桑的老皇帝,从门外走了进来。
厅内一众人,连忙跪下行礼,看着笨着的从轮椅上起来,要与自己下跪的司马渊,老皇帝忙伸手阻道。
“皇弟就不用跪了,各位卿家都平身便是,今日,朕是来参加皇帝的婚宴的,可不是来受你们朝拜的,你们爱如何吃就如何吃,爱如何喝,就如何喝吧!莫要理朕才是。”
“劳累皇兄前来了,皇兄即然来了,那便请皇兄上座吧!”
“父母不在,长兄为父,今日你这纳妾,就得朕和李皇后来上座,否则,你们拜谁啊?”
“皇兄说的是,说的是。”
老皇帝一边说着,一边与李皇后一起走过去,座在大厅前的上座之上。
落座之后,老皇帝端起桌上茶杯,轻品了一口之后,才看着司马渊,言道。
“世事可真是难料啊!皇弟你的大婚,都没有如此般热闹过,相反,你这纳妾,倒是行的有声有色,要是死囚之牢内的苏如是知道了,她还不得气死去?”
“噢!昨日,臣弟已去过天牢,求狱卒与夫人带话了,她也是知道的。”
“是这样吗?那朕倒是很想知道,她是何反映啊!”
听着老皇帝的问话,司马渊低头想了阵,方才回道。
“听狱卒说,夫人知道后,心情有些低落,这两天都是闷在牢里,不怎么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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