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主子现在怎么样了啊?”
“张三,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雷大刚刚出去一会儿,雷二和凌飒等人,便是疯狂的冲了进来,花凤楼甚至都还来不及,趁机占苏如是点儿便宜,三人上来,就是将花凤楼给围在了中间,一间追问。
花凤楼傻傻的看着三人,心里有些无语,他要是知道怎么一回事儿,就不必站在这里,手足无措了。
将三人推开,花凤楼才骂道。
“哎呀哎呀!你们冷静一点儿好不好?我要是知道主子为什么是晕倒,那我还站在这里干什么?你们放开我。”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嘛?为什么主子无缘无故的会晕倒呢?”
“我也不知道啊!我和雷大先与主子喝了几杯,然后,刚刚起身走到门口,主子就晕了,我们哪里知道。”
面对凌飒的追问,花凤楼表现的一点儿也不知情。
话说,花凤楼是真的不知道,这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儿啊!被三人堵在这儿,你说他花凤楼上不上火啊?
凌飒三人,正堵着花凤楼追问这阵儿,前去请大夫的雷大,终于是将大夫请来了。
大夫是个老头儿,背跨着一个药箱,跌跌撞撞的走进来,看着床上躺着的苏如是,老大夫言道。
“晕过去多久了?”
“有小半柱香的时间了吧!大夫你快给看看吧!这到底是怎么了。”
“嗯!你们都别吵,让我替她号号脉。”
老大夫说着,便是自顾自的伸手过去,将被子里,苏如是的手给抓了出来,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胡须,一只手抓着苏如是的脉搏,老大夫闭上眼睛,静静的号了起来。
号了一阵,老大夫才微笑着睁开眼睛,问道。
“你们这里,谁是她的相公啊?”
“啊?……”
老大夫一问,直接是将房间内的几人,给问的糊涂了,大家可是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老大夫这个问题啊!
谁是苏如是的相公,那当然是司马渊了,可现在,苏如是的身分,可是耐耐,他们总不能如实的告诉这个老大夫吧?大伙儿沉默之际,凌飒走了上来,看着老大夫,凌飒说道。
“是这样的大夫,她的相公,在很远的地方,她是来王府里当丫环的,我们就想知道,她到底为什么晕过去了。”
“为什么晕过去了?这丫头也是的,我估计,她这个月月事应该没来吧!月事没来,还喝那么多酒,她不晕才怪了,你们放心吧!她一点儿事都没有,她这不是有病,而是有喜了,这是喜脉啊!”
“什么?喜脉?”
听着老大夫的话,凌飒一众人,个个张嘴惊呼啊!
惊了片刻之后,凌飒和雷大等人,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回过神来之后,三人的心中,立马升起一阵喜悦。
苏如是怀孕了,她怀孕了啊!这可是一件大好事儿啊!不由得他们不高兴啊!
“行了行了,你们先别高兴了,我开个药方给你们,你们就去抓点儿药,给她安下胎就行了。”
“好好,来大夫,这里是诊金。”
“哟!这么多啊!要不了这么多的,二两就够了,你给二十两,太多了吧?”
“大夫你就收着吧!今天啊!我们王府,可谓是双喜临门了。”
凌飒摸出二十两白银,递给老大夫,老大夫是个老实人,还有些受宠若惊啊!和凌飒推脱了一阵,老大夫才将白银收进怀中,可凌飒最后那句双喜临门,到底是个啥意思,他可是一点儿都没听明白啊!
司马渊今天纳妾,与这丫环怀孕,凌飒说成是双喜临门,这不由得,让老大夫怀孕,这司马渊,是不是趁着夫人被关大狱之际,在王府里乱搞啊!
“给,拿着这药方,去抓些药,早中晚一天给她喝三次,连服三日,便可以了。”
“麻烦大夫了。”
“没事,那老朽便告辞了。”
“屏儿,送大夫出去,然后,送大夫一些喜饼。”
凌飒吩咐手下一小丫环,送大夫离开,她自己却是捏着手中的药方,亲自去替苏如是抓药去了。
凌飒离开,大厅里就剩下了花凤楼,还有雷大两兄弟与樱宁了。
雷大三人,看着床上躺着的苏如是,脸上的笑意不断,可是,花凤楼却是苦着一张脸,失望到了极点啊!
“怀孕了,居然是怀孕了啊!我的天啊!”
“怎么,主子怀孕了,你不高兴吗?”
“我……”
花凤楼无言以对,雷大三人,则是好奇看着表情古怪的花凤楼,三人不知道,眼前这张三,到底是怎么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