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紧张了好一阵,金惑儿才抬头看着苏如是,微微的笑问道。
“你说吧!你要怎么个赌法,我陪你赌便是。”
“赌法,赌法就一局定胜负吧!赌多了也没意思,和金城主这样的高手相赌,一局足矣,过多了,反而是对金城主的一种泄渎,金城主觉得如何?”
“好,那我就与你一局定胜负。”
金惑儿可也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主啊!苏如是一进门座下,便是挑衅起金惑儿,金惑儿哪里受得了苏如是的那种高傲?苏如是即是要一局定胜负,那金惑儿又有何不敢的?和苏如是约定下赌法,金惑儿继续问道。
“骰子,牌九,赌盅等等,你要怎样的赌法,随你挑,来者是,你挑什么,我应你什么,是如姑娘你选吧!”
“那就骰子吧!这是最平常的赌法了,我想,也是金城主最擅长的赌法吧?最合金城主的味口了。”
“呵呵看来,你是诚心打算将你手中的那柄绝世好剑输给我了,在这金城,还没有谁敢和我赌骰子的,我本以为,你会选一个我不擅长的,可没想到,你居然开口就挑骰子,很好很好。”
金惑儿仰头哈哈大笑,笑的妩媚,笑的奸诈。
听到苏如是居然是要和她赌骰子,金惑儿高兴极了,在这金城,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她金惑儿玩的一手好骰子啊?苏如是要与她赌骰子,那她还不是自寻死路吗?
此时此刻,金惑儿仿佛已经能够看到,苏如是输在她手下时的那种痛苦表情了,金惑儿幻想着,自己已经得到了苏如是身前的那柄绝世好剑了,金惑儿急于想知道,苏如是那包裹在黑色的黑布下的剑,到底是一把怎样的剑。
心里这般得意着,金惑儿便是扯起嗓子,对着外面的下人叫道。
“来人啊!给我备两幅骰子,每幅六颗,外加两个上好的骰盅,快点儿拿上来。”
“是城主,马上就来。”
外面候着的下人,忙不迭应是,下去拿骰子和骰盅去了。
趁着下人去拿骰子这会儿,金惑儿转头看着周束与雷大,妩媚的笑道。
“两位侠士,现在我金城正处在用人之际,我金惑儿最爱招揽向两位这样的名士,不知道两位可否赏我金惑儿这个脸,留在金城,与我金惑儿手下做事呢?”
“额!这”
雷大和周束有些傻了。
两人无论如何想不到,这金惑儿居然会如此的直接,直接就开门见山的谈到,要两人留在她的手下做事了,要知道,两人可是一早就被苏如是招揽到旗下了,周束就不用说了,雷大可是跟了苏如是好几年了。
就这样的感情,忌是你金惑儿,说留就留的?
见两人语塞,金惑儿却是眉头一皱,叫道。
“怎么了?两位可有何难处吗?”
“实不相瞒,金城主,我周束散漫惯了,实在是有些不喜欢,也不习惯这种生活方式,我还是喜欢四处去漂泊,那样自由自在,过的舒心一些。”
“噢!周侠士是不愿留下与惑儿做事了?”
“这个嘛!还请金城主恕罪,周事恕难从命。”
周束本就是一个老实人,他一早就做了苏如是的大哥了,凭苏如是这么礼遇他,他都不会答应金惑儿的,还更别说,上次在云城的时候,周束比剑输给了苏如是了,就光是他说过的,要与苏如是手下听命,他周束就不能食言啊!
周束的回答,在苏如是的意料之中,老实人不会拐弯抹角,这一点,苏如是很是欣赏,座的靠雷大近,苏如是在桌下,悄悄的伸脚碰了碰雷大。
雷大当即便是会意,他知道苏如是要他做什么。
周束不肯留下,金惑儿勿觉有些可惜,但人即不愿留下,金惑儿又忌可强留呢?看着周束,金惑儿礼貌的笑道。
“那即然周侠士不愿留下,惑儿也就不多勉强了,今晚的大赛,周侠士依旧可以参加,到时候如果周侠士能在十人中取得胜利,惑儿一定也会重赏的。”
“呵呵!城主太气了,你看我这五大三粗的样子,哪里会堵啊!也就被雷兄拉着,前来凑个热闹,谁知我那一闹,还承萌城主看得起了,说起来,周束惭愧啊!要不是城主叫周束上来,指不定现在周束都输的精光了。”
“周先生如此憨厚老实,倒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只可惜了,周侠士不肯留在我的身边,不然的话,我一定会许以周侠士丰厚的报酬,与更好的职位。”
金惑儿留人果然是有一手。
对面的苏如是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也是暗暗的点头,这个女人果然还真是不简单,也难怪她能做上一城之主,这实力还是不容不觑的。
周束傻傻的摸着头,摇头道。
“还是算了吧!我散漫惯了,要留下来的话,恐怕只会给城主添麻烦的。”
“噢!我这倒不怕麻烦,我这赌场,正是缺像周侠士这样的人才呢!要是有周侠士这样的人才在,估计以后,那些个出老千的人,就不敢再来了,听到周侠士的大名,恐怕都会闻风丧胆,吓的屁滚尿流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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