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正从来没有想过,秦王府中的司马渊,会是假扮的,所以,这么久以来,他一直坚信着,自己的手中,捏着一张王牌,只要捏着司马渊这样一张王牌,那么,他便是等于捏住了苏如是的命脉,苏如是即使想和他作对,都必须考虑到有司马渊在,否则,一旦他拿司马渊下手,苏如是必将痛心不已。
但是,如果秦王府内的司马渊是假的,那么,欧阳正的一切计划,可就完全完全的泡汤了,所以,火急火燎冲到秦王府的欧阳正,就是要看看,到底秦王府内的这个司马渊,究竟是真是假。
欧阳正带着一腔凌乱,来到秦王府东厢大厅中的时候,司马渊正座在大厅里,向往常一样,手里端着茶杯,喝着热茶,脸上一阵的爽快。
欧阳正冲进来,便是瞪着司马渊,质问道。
“秦王爷,你是真的秦王爷,还是假的秦王爷?”
“欧阳先生何出此言啊?是不是外界又传来什么消息了啊?”
“风城出了个司马渊,把风城的城主贺卡给罢免了,现在接管了风城,整个云隐国,上上下下都在讨论这件事情。”
司马渊呵呵一笑,将手中的茶杯,轻轻的放到桌边,看着一脸凌乱的欧阳正,司马渊笑道。
“真身总算是到了吗?这样,那我也没有再装的必要了,欧阳先生,你没能将我看出来,真是你最大的失策啊!”
“呵呵!不可能,那日在皇宫中的人,决对是真正的司马渊,这一点永远不会错,以我的眼光,如何会看错,苏如想给我来个真真假假,这是不可能的,她以为,她能骗得了我吗?”
“是吗?那欧阳先生,可有天天留在王爷身边,监视着他啊?”
司马渊说着,轻轻一伸手,将手伸到脖颈里。
接着,在欧阳正目瞪口呆的目光注视下,这个假司马渊,居然是猛的将贴在脸上的易容皮,整个给撕了下来,易容皮一撕下来,欧阳正当即傻眼,站在他面前的,果然是假的,而这张易容皮下的真身,就连欧阳正都想不到。
他居然会是卫旭。
蹬蹬往后退了两步,欧阳正呆愣道。
“大意了啊!大意了啊!王爷是什么时候逃出去的?”
“以王爷的功夫,想逃出去,你的这几个兵是难不住他的,欧阳先生,还记得你将王爷囚于秦王府两天后的那个着火的夜晚吗?就是那是候,王爷和我调了包,王爷跑出去了,他现在即是到了云都了,我也就放心了。”
“你你的眼睛?”
欧阳正这时候才注意到卫旭的一只眼睛,居然是瞎的,那也就是说,他易容的这个司马渊,他应该很容易便是识破,可为何自己没能识破呢?
回想起这些日子,把司马渊关在秦王府之后,欧阳正便是少有前来照管司马渊,无形之中,也就觉得,司马渊是插翅也难逃了,可现在,欧阳正才知道,他自大了,他还是棋输一筹,让司马渊给跑了。
卫旭得意的笑着,将手中的易容皮,丢到火炉里,烧了个稀巴烂,瞪着欧阳正,卫旭笑道。
“欧阳先生,你错就错在太轻敌了,也对自己太自信了,你可能永远不会想到,王爷能逃出去吧?那你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瞎了一只眼睛的我,所易容的这个王爷,其实易容皮上的有一只眼睛,是根本看不见的。”
“不,不可能,你们一定是在给我设下一个圈套,让我好好想想”
欧阳正不理会卫旭,突然是静了下来,抚关脑袋,仔细的思考了起来,静静的思考了好一阵之后,欧阳正才瞪着卫旭,大叫道。
“我知道了,真身一定还在秦王府之中,他不可能逃得了,而且,这几日我所见的司马渊,决对是真的司马渊,而不是你这个冒牌的,他的一举一动,你如何会学的如此完全?”
“欧阳先生要是不相信,那就大可把秦王府底朝天翻过来吧!不过,欧阳先生可是忘了,我和王爷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别说是一举一动,就是王爷平时的一些细小的生活习惯,我也照样知道的清清楚楚,即是这样,欧阳先生还认为,我学不完全?”
“你”
欧阳正的所有猜测,被卫旭这一句话,全部的打破。
卫旭说的不错,卫旭,凌飒,司马渊,三人从小是一起长大的,要说了解,可能没有谁能比两人更了解司马渊了,所以,由卫旭来易容司马渊,的确是可以以假乱真的,卫旭可以将司马渊的各个小细节,全部一丝不漏的模枋出来。
这一点,是高子文犹之不及的。
着了司马渊和苏如是的道了,欧阳正心里彻底的凌乱了,他本以为,自己控制住了司马渊,便是稳住眼下局势了,可现在,司马渊跑了,欧阳正手里没有王牌,这接下来的棋局,就真的不好下了。
心里凌乱一阵,欧阳正才猛的冲上前去,抬起一脚,将卫旭踢的倒飞出去,将他身后的长椅,都给砸得稀巴烂。
踢的卫旭张嘴喷血了,欧阳正的气才算消了,瞪着卫旭,欧阳正喝道。
“那即然是这样,留着你们也没用了,来人啊!把他们都给拉下去砍了,把头用锦盒装起来,给苏如与秦王爷,送去风城去,就说是我送给他们的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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