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想开口,喉咙便一阵刺痛,剧烈的咳嗽起来。
侍女连忙说道:
“玺公子昨日伤了喉咙,近日要少说话,另外公子感染了风寒这些日子要好生调养。”
说完她从案几上端来一只精致的瓷碗:“大夫说,公子这些天只能吃些流食。”
说着端着瓷碗就要服侍她吃下,她何时享受过这种待遇,顿时有些无措,想要伸手将碗接过来。
“我……咳……我自己来。”然而在她抬手的那一刻,手臂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刺痛,她痛呼一声,将瓷碗打翻在地,滚烫,的汤汁溅到了她的脸上,被溅到的地方顿时一片通红。
“拖出去砍了。”
这声音令她一惊,只见她的主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
随后两道黑影出现,被吓得呆立的侍女还不及反应就被拖了出去。
“主人,”她终于回过神来,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就要下床跪下,激烈的反应,扯动了身上的伤口,一丝丝的血迹,从包扎好的布料中渗透出来。
秦墨言制止了她的动作,从怀里拿出一方手帕,轻轻的擦拭着她脸上的汤汁,一下又一下,就好像在擦拭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看着她的动作她浑身僵硬,却不敢出声打扰,毕竟就在刚刚这男人一脸平静的下令,让人处死了他昨日还宠爱有加的性奴。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将手帕收起,抬手,摸了摸她的脸,亦是轻柔的抚摸,然而手掌的温度不同于手帕,常年握剑而有些粗糙的手指一寸寸的丈量着她的眉眼,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然而这样的动作却不带有一丝的情欲,仅仅只是主人对自己私有品的视察而已。
‘求陛下……’
耳边又出现那声音,他的手指,不由一顿。
收敛眸色他吩咐道:“去把雪莲生肌膏拿来。”
“是。”
待暗卫将药膏取来,他将药膏涂在那些红痕上,不过片刻,脸颊上被烫伤的红印便消失无踪。
他把剩下的药膏放到她手里:“伤口结痂后记得涂抹。”
男人反常的态度让她忐忑不安,她可以感觉到男人对她似乎是在关心,但这让从小到大从未接触过关怀的她手足无措。
更重要的是,她的衣服被换过了,也就是说他知道她是女子,既然如此为何那侍女却叫她公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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