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个男人太干净,太完美,他素来讨厌那样的人。
跪在地上的奴隶想了想,名字这东西奴隶怎么会有,记得这些天伺候她的侍女都叫她喜公子,想来是这人的吩咐如此那她就就喜好了。
一个代号而已,即便她觉得自己的人生无甚可喜。
“奴叫喜”
“你以前也叫玺?”秦墨言诧异的扬了扬眉,玺乃国之重器,一般人可叫不起这名字,就连亲王之子也一样。
当年秦墨玉给她起这么一个名字盖因那时他还是太子才,而太子妃难产而逝,他对这女儿视若珍宝,是以取了这名字。
不过这孩子出世的当天他就逼宫了,然后就将太子关在冷宫,对外宣称,东宫上下皆已被屠,而这孩子怕是无人得知,所以是谐音?
“奴没有名字”
“没有?”
“奴隶是不配有名字的,”以前还在王家做下人的时候他们叫奴“狗东西,后来被王家卖为贱奴后,那些人都叫奴贱奴。”
她的声音分外平静,仅仅只是在回答主人的问话而已。
秦墨言的心却不由一抽,若不是他,她不会过成这般。
秦墨玉临终时的哀求他至今难忘,那个看似儒雅,实则一身傲气的男人,在那天跪在他的面前哀求,只希望他的女儿可以在他走后过的好一点。
秦墨玉从来没有对不起他,但……
他的的手颤了颤,是他的疏忽他把这孩子送走,是不想见着这张脸便想起秦墨玉,他怕自己忍不住将他为来得及发泄的记恨与不甘发泄在这个孩子的身上。
他只是说送走,到底哪个奴才如此大胆。
他闭了闭眼:“你知道是哪个喜吗?”
“奴不知,奴不识字,想来应该是喜悦的喜吧”这是她能想到的寓意最好的字了。
“上尔下玉谓之玺,玺者国之重器,珍贵至极。”
“啊?”她愣了愣,不由的忘了所谓的主奴规矩,抬起了头,什么上尔下玉,什么国之重器,就连珍贵是什么意思她都不知道。
不过既然有寓意想来也是个好东,何况玉这玩意她知道可贵了。
“玉可贵了,肯定是个好名字,你喜欢,谢主人。”说着反应过来就要扣头。
秦墨言叹了口气把她拉了起来年:
“我既去了你的奴印,你便不是奴了,不必如此。”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