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旁人都嘲笑他连个奴隶都拦不住,砍不死。
是以昨日,侍卫长汪大人说,要找一个人教这小子武艺,旁的人顾及身份,不愿与昔日的贱奴为伍,他却是一口答应了。
就是为了——为了好好折磨他。
想着他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意。
“卯时未到,怎么还打不得了,给我跪下,要是你觉得我打不得大可以回去,就说吃不得苦,习不得武就好。”
习不得武……
不,这是她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机会,确实是她有错在先,但愿,那人出过气,后面会教她本事。
想着她跪在地上,没动,任由那鞭子抽在她的背上。
“你在做什么?”
一道饱含冷意的声音响起,秦墨言不知何时站在了院中。
“大人。”
“主子。”
阿玺慌忙俯下身子,那侍卫也急忙跪在地上。
“吾问你们在做什么?”
此时秦墨言已经走进,月光下可以清晰的看见他的脸色,和平时并没有太大的区别,然而这声音却分外森寒。
“回,回主子,这,这贱奴”刚出口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一道大力传来他被踢了出去,吐出一口鲜血,便再无生息。
“你说。”
他的声音很平淡,然而,阿玺忘不了就在刚刚他平静问出这句话不久,就把她旁边的侍卫踹飞出去,生死不知。
“回,回大人,是,是我来晚了,方才李侍卫在罚我。”
“咳”
她的话刚说完不久也被踹倒在地,索性,没有飞出去,想想刚才飞出丈许的侍卫,她知道,他是脚下留情了。
是以即便不知他怒从何来,也不敢多话,咳出一口血,便立刻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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