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踩断了她的手,这会是要踩断她的下巴吗?
然而那力道只是微微让她觉得疼痛,他就是收了脚。
“跪趴。”男人冷冷开口。
她咬了咬下唇,从地上爬起来,摆好姿势跪趴在他的脚边。
“啪!”
空气中传来男人试鞭子的声音,她的皮肤不由随之一紧。
秦墨言用皮鞭轻轻的划过她的脊梁,惹得她浑身战栗。
“二十鞭自己数。”
她把手指扣进泥里,没说话。
“啪”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Щ(嗨棠書箼)奌てòΜ第一鞭落在了她的背上,力度不算大,她咬咬牙,随之报数:
“一”
“啪”
力道重了些,也可以接受。
“二”
“啪”
鞭子不断的落下,一鞭重过一鞭,她一边感受着疼痛,一边屈辱的向鞭打她的人报
数,不敢有丝毫的差错。
那人说了,错了就重来……
不是没下过跪,不是没挨过鞭,但是,这人总能把她的屈辱放到最大。
就像跪一棵草木,和跪一位神明的差别。
“十八”
“啪”
“啊!”
第十九便毫无预兆的落在她左边的小腿上,力度之大,似乎要将腿上的肉生生的带
出来。
那人停顿了一下,让她喘息片刻。
“十九”
“啪”
“唔——二十”
第二十鞭落在她的右腿上,比地十九鞭只重不清,索性早有准备没有惨叫出声。
秦墨言将鞭子丢到一旁,她随之瘫倒在地上。
耳旁的发丝被人轻轻的拢到头上,耳边似乎传来一声低语:
“记着,只有孤能罚你,你也只能跪孤,再有下次,孤废了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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