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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玺颤抖着嘴没有说话,秦墨言看着她难得是语重心长:
“阿玺啊,你可怨恨孤夺了你父亲的帝位?”
这话问得没头没脑,然而秦玺却不得不回答,愈发诚惶诚恐的将身子趴的更低,几乎五体投地,她向前爬了几步,把额头抵在秦墨言的脚尖,完完全全的臣服在他的脚下,以绝对驯服,服从以及卑微的姿态开口:
“臣不怨,皇位原本就是能者得之,皇叔得了皇位却没有将父亲和臣处死,甚至将臣养大,臣感激皇叔,臣……”
她急切的表达自己的驯服,似乎还有许多话要说,然而不等她开口秦墨言就出声打断:
“哦?阿玺这样想,但有些人不一定这样想啊,要知道在前朝有黄袍加身的典故呢,至于女帝,在先周也不是没出过。”
“皇叔……”秦墨言的话让秦玺愈发惶恐了,她已经如此驯服,任他羞辱把玩,他竟然还是不放心……如此当初为何又要留下她呢,她哽咽着开口:
“阿玺是您的奴隶,绝无二心。”
说罢低头不语。
“孤明白你忠心,但关键在于旁人”说着他的脸色又阴沉了,他究竟哪里不如秦墨玉,就因为他出身高贵,乃是正统?想着看向秦玺的眼神也冷肃起来。
秦玺趴在地上想了许久,重要的是旁人……
皇叔不放心的也从来不是老师啊,他想要的与其说是老师的驯服,不若说是她的驯服,然而光是驯服还不够他要天下人都知道她的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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