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玺不要怕,一会就好了,打上孤的烙印,你就完完全全属于孤了”,说完抬手抚
过她已经被去了衣的左肩,惹得身下的人儿再次颤抖。
“别怕”
说完毫不留情的把烙印摁在了她的肩头。
“啊!”
她惨叫出声,声音分外凄厉,若不是手脚都被固定在架子上想来已经弹跳起来。
然而秦墨言毫不怜惜,再次用力就好像要把这烙铁直接烙到她的骨头里。
“啊!……唔!”
惨叫之声不断,疼太疼了,还有一股烤肉的味道在大殿上弥漫。
立在打殿上上的臣子脸上多露出不忍之色,有几个胆小的文官,在这惨叫生,和人
肉的香气中忍不住昏了过去。
然而秦墨言看着脚下的人,抽搐,哽咽,愈发的满足。
看啊,这人是他的只要他想就可以给她打上印记,就可以赐给她疼痛,这张脸和秦
墨玉的太过相似,秦墨言的疏远与高贵,秦玺的隐忍与顺从 在这一刻完美的结
合在一起,让他身心愉悦。
“唔……”
许是痛的过了,许是这烙铁已经凉了,秦玺已经从惨叫变成哽咽,趴在刑架上抽搐。
十岁那年秦墨言替她削肉去印还宛若昨日,而今天她却亲自把奴印打到她身上。⊙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Щ(嗨棠書箼)奌てòΜ
今天的烙铁格外的烫,幻醒了她深埋在心底进十年的恐惧。
是以挣扎更加剧烈。
秦墨玉脸上带着笑意,将烙铁从她的肩头移开,丢到不远处的火炉里,欣赏着她肩
头的图案。
一条腾龙蜿蜒,组成一个秦字,右下角竖着一行小字‘墨言’。
这个印章乃是他请了专人设计,烙铁更是连夜赶制的并且用特殊的药物浸泡了七天
七夜,如此烧红的烙铁烙下烙印,印可入骨,就算是削皮刮骨也去不掉。
他近乎着魔的摸着那个印记,心底格外满足。
刚刚刻下的烙印像火烧一样疼,任何触碰都让秦玺颤抖不已。
“主人……”
她趴伏着求饶,被刑具束缚,她根本无法转头,只能用声音祈求她的主人手下留情。
是的牵羊之礼过后这人不但是她的皇叔,君上,更是主人,依照规矩她要叫他主人。
秦玺顺服带着哭呛的声音,让他更加愉悦了。
他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
“好了,孤允你日后还是叫孤皇叔。”
秦玺的鼻尖一热:
“皇叔。”
她小声开口,换来那人的朗声大笑,然而她清楚终究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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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玺:呜呜呜求珍珠
秦墨言:孤没有
秦玺:找读者大大要啊
秦墨言:孤是帝王
秦玺:那我走了
秦墨言: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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