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玺乖乖转身,在秦墨言的手伸向她的后穴时呼吸急促起来。
秦墨言好像好像感受不到她的异样,用力手指在她的穴口逗弄,随后从里面拔出一
根细长的玉势。
自从那日从偏殿离去,后穴的调教便是日夜不缀。
日日灌肠,抹上药膏,插上玉势起初秦玺瘙痒难耐,还要被秦墨言栓住双手才能忍
住去玩弄自己后穴的欲望,然而时间长了她也就习惯了后穴时时刻刻都处在瘙痒之
中。
以至于而今她已然可以带着这东西面色如常的处理公务,甚至是给老师践行——
或许当真就如皇叔所言,习惯就好,只是每当秦墨言逗弄后穴之时她就忍不住蠕动
肠道。
日头还早,不该白日宣淫,秦墨言定了定神,把玉势扔到一旁,让秦玺把身子伏地
更低,随后拿了个镂空的钳子插到她的后穴。
钳子被撑开 肠道中的软肉暴露无遗。
似乎有凉气从肠道进入菊穴,她忍不住瑟缩。
随后便感觉有什么东西被倒入她菊门。
“唔——唔,皇叔,”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好痒,这是什么。”
秦墨言笑了笑:
“这几日阿玺日日涂抹药膏,想来是习惯了,孤已经许久没见阿玺求过孤了,让孤
有些怀念。”说着用手指摸摸她肩头的烙印,那印记十分小巧,长好以后带着点淡
淡的墨色,不狰狞但是很醒目。
“刚刚放到阿玺菊穴中的是北地天蚕所吐的细丝,遇热可自行蠕动,深入肠道。”
深入肠道——
秦墨言话音刚落,秦玺就觉得原先肛门的隐隐痒意扩散开来,从肛口到直肠,都痒
了起来。
“啊,”她叫喊着,再也保持不住姿势“皇叔,皇叔,求皇叔帮帮阿玺。”
好痒,真的好痒,如此痒感前所未有,就连当初第一次被抹上药膏之时也比不上。
见秦墨言不搭理她,她忍不住倒到地上,把手伸向机械舞,扣弄起来。
稍稍有了缓解,她轻叹一声。
“啪”
狠狠的一鞭抽来打的她手臂上泛起红痕,她抽搐一下稍稍清醒了一点,然而很快又
忍不住想要去动自己的菊门。
“啪”
这次的一鞭直接打到了肛门口,秦玺再也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秦墨言让她缓了缓,随后一脚踩在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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