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本能又如何忍得住,秦玺不过安静了一瞬,又呻吟起来,秦墨言眯了眯眼,让
李全用器具堵上她的嘴。
李全是驯宠阁的大太监,自秦玺从清华宫出来不就就被秦墨言招来在秦玺身边伺候。
名为伺候实为调教,每日都有一个时辰要在这太监的督促之下学习侍主之道。
听了秦墨言的吩咐连忙拿了个粗大的玉势过来,这东西和平日里佩戴在菊口的玉势
又有不同,头细而身粗,两边又有皮带,可以用于固定。
李全道了声得罪,随后就把这玉势塞到秦玺的嘴里。
这玉势很长入了喉,让秦玺产生正在被人操着喉咙的错觉,随后将皮扣在秦玺的脑
后固定。俊武王的口技蒸蒸日上,看来平日里你功夫确也没少下。”
李全连忙诚惶诚恐的跪下:
“奴才断不敢随意对殿下动刑具,这东西都是训宠坊,日里备下的小玩意,这还是
第一次给殿下用上。”
说完再次扣头:
“殿下呻吟之声寻常口球断然堵不住,此玉势深入喉道,若是戴上必然可以一点声
音不泄。”
秦墨言仔细瞧了瞧,见笼子里的人闭着眼睛,喉头蠕动,呻吟之声果然一丝不泄,
安静下来。
他点点头:
“这东西不错,日后再有好的可以先呈给孤看看。”
“是。”
既然安静了,秦墨言就再不看秦玺 看了小半天的书,随后处理了奏折,再然后
用了晚膳,仿佛已然忘却了笼子里的人儿。
当笼子被打开,秦玺被从里面拖出来的时候已经瘫在地上,连动一动的力气也没有
了。
肠道一刻不停的蠕动,全身上下克制不住的欲望,早就耗光了她所有的气力,她不
出声只是无法出声,痛苦没有减免,反而由于喉道被插入,带来强烈的反胃感,更
加强烈。
她只是睁了眼渴求的看着秦墨言,一点点蠕动着身体,去蹭秦墨言的鞋。
秦墨言叹息一声,把身下的人儿抱了起来。
“好了,乖你且记得今日的教训,孤也不是故意折磨你,只是要你记得孤是你的主
人。”
他说着这话,看着怀里的人儿为他片刻的温柔落下泪来,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但
要让她知道她是主人更是享受折磨她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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