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玺第一次被进入小穴,欲望排山倒海,然而不必她隐忍,不必她哀求,身上的男
人插入了她,满足了她。
这是她从前在秦墨言那里求而不得的感觉,后穴被插入,带来的快感,与其说是快
感不若是瘙痒得到的缓解,这是她人生第一次爬上性欲的巅峰,竟然如此舒适,让
人欲罢不能,一时之间让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有些贪恋的想要让穴里的肉
棒多加停留。
大漠男人的精力无疑是旺盛的,或许是出于对她女子的怜惜,或许是出于要了她第
一次的怜爱,这位羌弋的王子并没有为难秦玺。
她呻吟,他喘息,事了两人竟都是心满意足。
然而意乱情迷终究只能是片刻不得永久。
待秦玺清醒过来,看向弋戈的眼神依旧冷淡。
弋戈虽然贪恋她的身体,但是看着她鼻尖的环扣,还有肩甲上的烙印,他不得不承
认,眼前的女子再好也是别人的奴隶。
但是……
她确实是个处,如此可人,卓绝的女子被他占有,他是她是第一个男人,他心动了
一下,抬起她的下颚:
“告诉本王,他有没有动过你。”
秦玺撇过脸,不想回答他的问题,有或是没有和他有什么关系。
她只当昨日是被畜牲上了,而那畜牲恰好让她也很舒服罢了。
“回答本王!”
她的不驯让他越发恼怒,不由的去联想她在那人身边的样子。
肯受那牵羊之礼,带上了鼻环,烙上了奴印,想来在那人身边定然是驯服的。
他咬着银牙不愿再想,愤愤的摔帐而出。
然而随后的几夜却总也忍不住和秦玺歇在一处,说好的凌迟反倒一拖再拖。
直到……
“王子,撒图王,带人来了大帐,要看杀死了阿耶大王的人并且质疑王子继位之事。”
弋戈刚刚享用完秦玺的身体,心情很好,因为今日的秦玺终于不再压抑着自己对他
有了回应,即便只是在床上。
听到手下的回禀,他淡淡应了声知道。
“玺儿啊,本王而今都舍不得杀你了,你若是肯求本王,本王留下你的性命如何?”
见秦玺不回应,继续道:
“本王定然待你比秦墨言好,待本王继承王位,让你当夫人怎样?岂不比你作秦墨
言的贱奴好上许多?”
他继续诱惑。
夫人,这是仅次于王妃的妾室,秦玺抬头看了他一眼,终于有了回应,她淡淡的笑
了笑:
“王子还是先继承了王位再说吧,别忘了,玺可是你的杀父仇人呢,若是不凌迟王
子意欲如何服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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