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言的态度终于让秦玺有了明悟,看来她的失踪或者私逃让这位帝王非一般的不快。
想要去碰触他,但是想着方才的教训终究不敢。
她只得就地扣首:
“贱奴不敢,贱奴从来没有想过离开主人,只是受了伤,在此修养,是瑜救了贱奴,求主人,饶了她吧。”
听着眼前的让诚惶诚恐的哀求,自称贱奴,奉他为主,不知为何并没有想象中的满足。
只是养伤?
他冷笑,只是养伤需要遮掩行藏?为何不进城疗养?
身为他的私奴,先有私逃之意,而今被抓不知认错悔改还敢蒙蔽于他。
“拖出去。”
他十分不满,怒火更甚,发泄在了瑜的身上,让金吾卫赶紧把人带走。
“皇叔!”
见瑜真的要被带走,她一时情急,也忘了要称呼秦墨言主人。
然而如此情真意切的呼喊,却比起那声主人在秦墨言听来更为顺耳。
但是接下来……
秦玺的慌乱不过一瞬,这些年身居高位战场杀敌,她早已处变不惊,之所以是态不过是因为眼前之人她既亲且惧罢了。
然而待她冷静下来,很快平复,有了解决之法。
她端端正正的扣了个首,与方才的慌乱不同,此番确实从容不迫:
“陛下,臣此番领军出征,大败羌弋,取了阿耶王的人头,别无所求,看这贱奴顺眼,求陛下把这贱奴赐给臣。”
此时脚下的人看似柔顺,然而一言一行无不透露出几分胁迫的滋味。
一个贱奴,胁迫主人?
倒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Щ(嗨棠書箼)奌てòΜ是忘了,此刻她是以臣子的身份。
虽则全天下都知道秦玺是他秦墨言的贱奴,但是终归是个有身份的贱奴,不能寻常以待。
此番她立下大功,自己毫无封赏,就连她想要一个小小的奴隶也不允的话,会让那些追随秦玺的将士心寒。
他冷笑,出去一趟真不知该说她便聪明了还是变得蠢了。
他冷冷道:
“俊武王是要用出征羌弋的大功来换这个逃奴了?”
“求陛下成全。”
秦墨言嗤笑一声:
“孤说了看在你立下大功的份上,不计较你私逃之罪,如今你既然用功劳求了别的,那孤也要和你算算你身为贱奴,犯下的过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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