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清洗换药,对于秦玺的调教,秦墨言不再假以人手。
然而日日调教不缀,秦墨言却从不插入她的花穴和后庭,只在她的嘴里发泄,秦玺起先还压抑着,后面再也忍不住也不愿再忍,嘴里呻吟不止,且用手自渎以求解脱。
然而很快她仅有的一点慰籍也被秦墨言剥夺了。
没有主人的允许贱奴没有资格获得高潮和愉悦,秦墨言为了让她记住教训,特地在一日她自渎到了兴奋之时,取了鞭子就朝她穿了环的乳头和小穴下鞭,秦玺的也渐渐由情欲满满的呻吟变成了痛苦难赖的惨叫。
随后拿了铁链将秦墨言的手脚分别与乳环相连,如此莫说是自渎,但凡她动作稍大都会有牵拉的痛楚传来。
疼痛可以将欲望打散,然而药物不停,欲望不止,且从未满足,只会在身体里越压越大。⊙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Щ(嗨棠書箼)奌てòΜ
到了后来,秦玺几乎见了什么都想插到自己的穴里,哪怕不能,让她摩挲一番聊以自慰也是好的。
如此对于舔舐秦墨言的肉棒秦玺也不再排斥恶心,甚至每每闻到那精液的气息她都忍不住兴奋。
对于秦墨言她在恐惧的同时也变得愈发依恋,因为每每只有他回到殿中,只有她引得他的注意她才能够得到抚慰,哪怕没有插入,但是仅仅只是轻微的触碰也能让她兴奋不已。
再后来,哪怕不是抚慰,而是惹他不快的一顿鞭笞于她而言也是一种慰籍,毕竟只有当鞭子舔舐身体她才能稍稍从欲海中挣脱得回些许理智。
这日秦墨言用完晚膳,享用过秦玺嘴上的服侍,忽然来了兴致,抬脚玩弄她的小穴。
几乎不用刻意挑逗,仅仅只是一碰,淫水就像是酒壶里的酒一样流淌直下,如何也止不住。
秦墨言勾勾嘴角:
“看来贱奴不是一般的想要啊,孤这后宫最淫荡的妃子也比不上阿玺分毫呢。”
沉浸在欲望当中的秦玺却丝毫不在意他的嘲讽,反倒用力抬起自己的屁股,努力的用花穴去摩挲秦墨言的靴子。
要说这些日她最为期待的就当属秦墨言用膳后心血来潮的玩弄。
因为每到这时她的小穴或者菊门,或多或少可以得到安慰,若是秦墨言大发慈悲还会允许她达到小小的高潮。
“阿玺,的小穴可想被插?”
“求主人赐予,求主人——”
听了这话,秦玺迫不急待的答话,深怕晚了失了机会。
“好,但是这花穴侍主历来是有讲究的,若是不够紧致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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