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金链横在跨间,穿过穴口的小环,两段深入穴里,随着穴道的蠕动,在穴口来回磨蹭带动着环扣,让整个花缔都肿胀起来。
秦墨言伸手拉动链条秦玺的嘴里立即发出呻吟,穴口开始抽搐,而汁液流淌的更加欢快。
秦墨言“啧”了一声,把粘着粘液的手指放到秦玺的嘴边,也不用多加吩咐,秦玺自然的伸出小舌把它舔了个干干净净。
他面含笑意看着弋戈:
“孤这奴儿虽则淫贱,不过好在乖顺。”
弋戈通红着眸子,随着他的话落,手指紧紧的扣在地上,在泥地上留下一个深深的抓痕。
秦墨言将秦玺穴里的铜球抽了出来,随着他的动作,秦玺身子颤动,脸上却泛起潮红,花穴由于环扣被间接的拉扯,越发肿大。
而秦玺的呻吟痛苦中夹杂着情欲,情欲中夹杂着痛苦。
直到那链条与铜球被一同取下,秦玺才松了口气,眼里回复些理智。
然而秦墨言却并没有就此停手,他的手指在花穴里来回抽插,每在秦玺情欲高涨之时便恶意的碾压肿胀的花缔,让她呻吟不断,抽搐不断。
“贱奴想要吗?”
秦玺咬着唇,最后的理智和羞耻心让她强忍着没有出声。
“孤问你想要吗?”秦墨言不耐烦的重复一遍,惩罚性的拉动她的阴环。
“唔!”
她嘴里发出痛苦又激动的声音,抖着身子几乎叫喊似的回答:
“给奴,给奴,饶了奴吧,奴受不了了。”
秦玺冷笑一声,终于松开了手上的环扣,解开腰带,把肉棒插到了秦玺的穴里。
他舒服的叹息,随后道:
“也不知孤这贱奴当年服侍羌弋王时是否也如此用心。”说完摇摇头:
“当年孤尚且没有用心调教加上这贱奴对孤也算忠心,想来是不能让羌弋王满意的。”
虽则被打的满嘴是血,嘴部肿胀的很,听了这话,弋戈依旧忍不住把牙咬的死紧。
她对他向来是不假辞色的,无论是他起先的粗暴也好,还是后面的怜惜也罢,她均是少有回应。
唯一给过他好脸的时候,也不过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好伺机而逃罢了,然而也就是这一点点的驯服就让他欣喜不已,让她得偿所愿。
听着耳畔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喘息。
他的嫉妒,怨愤越发膨胀,让他已然分不清自己是怨愤于一时的势弱,还是怨愤于秦墨言对秦玺的占有。
原来她尽然可以如此驯服,然而却是对这样一个不知珍视之人。
有时人当真是犯贱,他嘴角泛起苦笑,不光是她他也一样。
秦墨言到了激动处忍不住拿了鞭子,在她的后背抽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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