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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玺的意识逐渐蒙浓,躺在弋戈的怀里,不再挣扎喊叫,若不是她不时颤抖抽搐的身体,弋戈以为这人已经睡去。
女装的秦玺更显瘦弱,去了男装时的坚毅,带着女子独有的柔软,小脸苍白,睫毛轻颤,惹人遐想,惹人怜惜。
他挥挥手让屋里的人都退下,把秦玺抱到床上,自己在一旁躺下,静静的看着她。
享受他同她之间少有的宁静。
温暖永远让脆弱的人眷恋,秦玺往他怀里缩了缩,皱着眉头,似乎是忆起了什么:
“皇叔……皇叔……”
弋戈把头凑到她的耳边,听清她的念叨,双手紧握,直到掌心渗出一点血渍,才平复了情绪。
“他到底有什么好……人怎么就这么贱……”
他抱着秦玺喃喃自语也不知是在说秦玺还是在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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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秦玺睁眼已然是晚上,弋戈正端了碗粥进门:
“醒了?大夫说你最好吃点清淡的,熬了粥给你。”
“顾惜呢?”
“谁?”
想了许久,弋戈终于反应过来了,笑笑:
“你说那丫头啊,我让人照顾着呢,你大可放心,先喝粥。”
说着端着粥到了她面前。
秦玺垂了垂眼眸,这人同他很熟?且关系亲近?
“你是谁,同我认识?”秦玺接过他递的粥带着疑问开口。
弋戈的手顿了顿。
“玺儿不识得本王了?”
秦玺读出了他眼中的危险,就连称呼都换了,似乎忘却了他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如此看来自己同他确实熟悉,想了想见面时自己提起秦墨言他的反应……
他应该不是她的主人但是认识秦墨言。
“秦墨言是谁。”
弋戈愣住了:“你问我秦墨言是谁?”
说着竟然哈哈大笑起来,仿若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你竟然问我秦墨言是谁?”
然而秦玺看着他的目光格外认真。
他终于停下了,想起初见时秦玺叫出秦墨言是带着疑问,那时他因为愤怒没有多想,她穿着女装出现在九安城,这不是她会做的事,那么现在想来她是失忆了?
“你……”他犹豫着开口,即便无限接近真相,他还是想听她亲口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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