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姐姐,你昏迷了三天三夜呢?”
“三天?”
秦玺有些虚弱的做起身子,鼻头有些疼痛,脸上缠着白色的纱布,但是她却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嗯嗯!”顾惜疯狂点头说着拉住秦玺的手“你别乱动,我爹说了小心鼻子长歪了。”
秦玺闻言低低的笑了笑:
“那我这纱布什么时候可以解开?”
“你慌什么少说也要十日”顾惜刚刚想要回答,却被走来的弋戈打断,她调皮的冲他做个鬼脸,碰上那凌厉的目光,耸耸肩,无奈的走了。
秦玺看着弋戈,一瞬间有些恍惚。
弋戈看见她的失神,有些紧张的问:
“怎么了?”
秦玺蹙眉,她也不知怎么了,只是随着脑海里浮现的片段越来越多,心底有个声音疯狂的叫喊,让她离这人远一点。
她甩甩头,压下那丝不自然:
“我见院子里守卫又多了?”
“嗯!”弋戈点头,给她喂了口粥“在九安城耽搁的有些久了是时候准备回羌弋了。”
说完看了看秦玺,脸上裹着纱布,倒是看不出脸色,但她目光清明没什么异样:
“阿玺,同我回去好么?”
秦玺顿了顿压住心底的不安,笑问:
“你我不是青梅竹马吗,当然要随你一起。”
“哈哈哈!”弋戈闻言大笑起来,握住秦玺的手:
“对你我自是要一起的!”
自那日起,倚醉楼就更加忙碌了,进进出出更是多了些生面孔。
如是十余日,秦玺取了纱布,虽则鼻头有淡淡的红痕不细看也看不出异样。
新长的软骨还没长好,碰触之时有些疼痛,不过只要日日上药,再过月余,就与常人无异了。
宛若新生——
这般想着,秦玺的眼前浮现出恢宏的宫殿,耳边一片吵杂,似乎不知在议论着什么。
又是那熟悉的身影手上握着一枚环扣。
“阿玺,这鼻环是精铁所制,一旦戴上就再也取不下,你永生永世都是孤的奴隶!”
“孤的奴隶!”
她的手一抖,戳在新长的嫩肉上,疼痛让她回神。
她笑了笑,眼里泛着点泪,嘴角弯了弯喃喃自语:
“永生永世?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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