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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秦玺抽抽嘴角有些发懵。
就见弋影和跟在他身边乔装改扮的护卫刀剑出鞘,俨然一副随时准备上前同人拼命的架势,事实上他们也确实这么做了。
所以——为什么要乔装啊!
她并不认为九安城的城门这么好闯,不然弋戈也不会在城里耽搁许久。
弋影拉着她往城外冲,然而很快被拦住,街头不断有人加入混战,看着越来越乱的城门,城楼上的士兵,弯弓搭箭,随时准备给予一击。
然而很快城楼上又有喧闹之声响起:
“陛下有令不可放箭,务必活捉!”
在城楼下厮杀的弋影自然听见了这传令,勾起嘴角。
城门厚重一时半刻合不上,弋影抓着机会抢了匹马正要拉着秦玺上马,远处一只长箭射来,正中肩甲。
不远处一人策马而来,秦玺抬头望去,四目相对,在这一刻,仿佛浑身的血液都要凝结一般。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底是散之不去的森寒。
“除了那女子,其余人杀无赦!”
他冷然下令,跟在他身后的金甲卫兵加入厮杀。
弋影安排制造混乱的人虽多,终究没有守城的卫兵多,加上金吾卫的加入,不过片刻就平息下来。
一摊血水在她不远处散开,秦墨言一步步逼近,弋影想拦然而不过数招就被秦墨言一剑斩杀身手分离。
他几乎是刻意的,在于她距离如此之近的时候杀人,选择了如此血腥惨烈的方式,喷射的血液溅到她脸上,温的。
眼看弋影倒在她面前,在死前的一颗他转头看了她一眼,眼底是释然的笑意。
这让秦玺胸口有些顿痛。
秦墨言看着她,脸上是失而复得的喜悦,然而除此以外更有几分择人而噬的凶狠。
他看着秦玺正要答话,一个铠甲染血的士兵策马而来:
“陛下,城南有人闯城而出,似乎就是那羌弋王。”
“人呢?”他只是低声询问,但眼睛却一瞬也未曾离开秦玺的脸。
“跑……跑了。”说完拿卫士诚惶诚恐的跪下:
“这几日城中不甚太平,加上今日,今日西城烟火,南城的士兵失了警惕才……”
“拖下去,城南守卫一律失职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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