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随着秦墨言的话落,秦玺终于失了镇定露出些微的慌乱。
但很快换乱化作了更大的勇气,他把秦墨言挟持的更紧,让他忍不住皱眉。
“你若敢伤害林叔和顾惜那我就让你偿命。”
这话说的凶狠,杀气化为实质,毕竟是上过战场之人,此刻一脸凶恶的样子让那门口的侍卫都被震的退后几步。
“你……你冷静,不要伤害陛下!”
那人忍不住带上了颤音,然而直面这一切的秦墨言又笑了。
今日的他似乎格外爱笑,只是这笑却带着些许苍凉的味道。
他的阿玺总是如此重情,犹记得当年她为了李思儒求他,为了个贱奴求他。
那时的她跪在他面前,格外驯服乖巧,任他随意拿捏把玩,纵然慌乱绝望,却只会哀求与他。
那时他觉得她别无选择,他是她的天她的主握着她的一切,可以让她生让她死,让她绝望让她欢愉。
而今看来,其实她是有其它选择的,比如现在?
他仿佛感受不到杀意一般,任由她的表情越发凶狠,甚至示威似的在他的脖颈上又划上一刀,依旧抬手去摸她的头。
“孤的阿玺未免太过贪心,你挟持孤想要自己的自由也就罢了还想换那么多人命?”
“你!”
她咬牙,想要再动刀子,此刻他的脖子早不知被划了多少下,都不致命,但终究疼的紧,忍不住制止道:
“阿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Щ(嗨棠書箼)奌てòΜ玺若是再划,孤便将斩首改为凌迟如何?”
秦玺的手颤了颤,终于停了,它沉默许久:
“陛下坐拥天下,乃千金之子,您的命自然可抵万人,”说着低声道:
“放了他们。”
听完她的话,秦墨言却反手把她抱到怀里,玩弄起她的秀发,若不是手里的刀兵和一身的血迹,都以为是一对恋人在低头耳语。
“孤的命自然值钱,但若是和阿玺死在一处,再搭上几个陪葬,孤以为倒也无妨。”
“你疯了!”
秦玺呵斥着,想要从他怀里挣扎而出,秦墨言却越抱越紧,甚至主动将脖子往刀刃上靠,吓的秦玺拿刀的手连连后退。
“阿玺,你知道吗,在失去你的那一天,在你背叛孤的那一刻,孤就已经封了,不若死在一处?让你永生永世伴在孤身边?”
说完还咬了咬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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