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珍珠试图大喊大叫,程武并不会理会。
阮珍珠试图或理力争,程武也不会理会。
也试图变得温顺乖巧,程武应该是满意的,她清楚地听见他的呼吸变粗,他的脸变得绯红,薄薄的白面皮下一团烧灼的霞,一如当日被她推进储物间的大男孩。
但这些都不管用,她一次次满怀期待,却又一次次在门口被推倒在被褥里,然后铁门落锁,灯光熄灭,安静和黑暗像潮水般淹没上来,将她轻易灭顶。
阮珍珠渐渐明白了,程武不会放她出去的。
可能真的像程武跟程文说的那样,他要将她关一辈子。
一辈子的时间,对于阮珍珠来说太长了,她虽然比程武大一些,但也不过才二十岁出头。
地下室里没有时间,阮珍珠只能根据程武送餐的次数才分辨昼夜。
程武是阮珍珠跟外界唯一的联系。
阮珍珠开始做噩梦,她在噩梦里不止一次地梦见程武把她忘了,除了程武,没有人知道她被独自关在地下室里,只有无边的安静和无边的黑暗陪伴着她,终于被人发现的时候,只剩一具枯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