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从来没有用过吧?”
他的大手缓缓上移,在腿根处顿了顿,纪宵闷不吭声,只用手推搡着他。
他眼里闪过讽意,“知道我刚才说的是谁吗?”
他刻意贴在她耳边,用最清楚的声音说:“我最讨厌不男不女,还恬不知耻缠着我哥卖屁股
的人。”
腿根本就敏感,他又不停地捏揉,纪宵浑身发热,控制不住地低吟了一声,夹住了他的
腰。
楚肇的瞳孔颤了颤,飞快地拿开手,“你乱叫什么。”
纪宵轻轻说:“我知道啊,你讨厌我。”
楚肇蹙眉,想从她身上下来。她用腿一勾,他又沉沉地趴了回来,隆起的器官恰好撞在她
腿心,撞得他脸色都变了,声音僵硬,“你……”
“好了没啊,怎么还越摸越起劲了……”陈冲念叨着起身要过来拉人。
“别碰我。”楚肇冷声喝道,恼怒的剜了身下的人一眼。
大门被从外面推开,是刚从公司回来的楚玄曜。他扫视了一遍乱糟糟的客厅,眉心微皱,
有人识相的关掉了音乐,室内登时一片寂静。
而楚玄曜的视线也终于落到了楚肇和她身上。
他很早之前就警告过她,离楚肇和楚易远一点,楚家的媳妇不是她能做的。
在他心里,她就是那种不安分的,想借着勾引养父儿子上位的女人。
那之后的一年里,她跟着楚玄曜搬离了楚家,住到了三十公里外的另一套房子里。
可她还记得那天,楚肇成年后的第二天,他亲自开车将她送到楚家大门前。甚至连一个眼
神交流都没有,放下她之后绝尘而去。
纪宵闭着眼,再没有半点应付眼前这个男人的念头。
是他亲手把她送到他弟弟胯下的,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她守身如玉。
半晌,冰冷的身体被用浴巾裹上,抱起,放到松软的床铺上,意外的是,男人的动作竟还
算温柔。
枕间嗅到的是陌生的气味,这不是她的房间。
纪宵心里泛起凉凉的嘲弄。
楚玄曜在她床前站了很久。
……
睡到半夜,有一个高大的身影钻进了她的被窝,掀被、躺下、把她拖进怀里,一气呵成。
纪宵在半梦半醒间微微蹙眉,不适地哼了一声,
楚肇把她搂得更紧,四肢和躯干冰凉,下巴上的水滴到她额头上,只有胸膛是热的。
“纪宵。”他念着她的名字,“哥哥过去有的,我都要有。”
她在黑暗中缓缓睁眼,沉寂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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