瑄瑄觉得《汤姆叔叔的小屋》很好看,小舒受其影响,也捧起了这本书。读着读着,问题自然也来了“老师,汤姆后来被卖到了另外一家人家家里,那家对他很不好,打他,他为什么不逃走呢?”
“对呀,你说说,他为什么不逃走呢,书中好像有写到的。”
瑄瑄道“他好像认命了,认为贵贱由命,他是黑人,他认为他生来就是做奴隶的命。”
“可是可是!那个凯旋茜,噢,不对,那个旋茜,唉,还是不对,那个凯茜,喔,对,那个凯茜,逃走了呀!”
我忍不住大笑,因为小舒讲一个人名居然讲得那么累,什么“凯旋茜”,什么“旋茜”。笑着,笑着,忽然想,她为什么会这么讲不清?“凯”进入他们的认知系统时,是和“旋”一起出现的,所以,她在讲“凯”的时候,就自然带出了“旋”,以致叫不清“凯茜”的名字了。我发觉我自己也有这样的经历,像那个“铿”单独出现在我眼前,我很自然地要将它和“锵”连结起来。
笑罢,我问“你认为汤姆应不应该认命?”
“我认为不应该认命,认命的话说不定到现在他们还是奴隶呢!”小舒认真道。
“说得真好!”我道,“那么,你们说,像汤姆他们,应该怎么办?逃跑?”
“不是,应该争取一张自由证!”瑄瑄道。
“可是,要一张自由证,只解放一个奴隶啊。”
“对哦,那怎么办?毁了那个奴隶规定不就好了吗?”小舒道。
“怎么毁?”
“把那张纸撕掉就好了!”
小孩子的思维简直是太可爱了!我道“把那张纸撕掉,只是那张纸不存在罢了,但是奴隶的制度还在,奴隶的身份还在,压迫奴隶的事实还在。就比如,你撕掉了学生证,并不能说明你的学生身份不存在了,你还是要上学、做作业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