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多少个夜晚,浸湿地床褥被凉风打落在地,睡梦中那道凄凉孤寂的月光湿哒哒地打在我身上,我挣扎着,哭泣着、吼叫着、筋疲力尽的在侵满冰凉的河床上蜷缩臂膀,祈祷着、希冀着、然后用尽全力清醒过来,匆忙在皱褶的泛着黄斑的纸张上,颤抖地写上几字,笔尖刚顺人心却又沉睡下去。就如一场轮回难渡的噩与美交错的梦境,我每一次猝然惊醒下的句子,
流淌着早已湿透的眼角的咸泪。然而更令人恐惧的往往是黎明后的遗忘,遗忘而又记起的眼泪。
时常想起父亲咳嗽的声色,那仿佛是一种稀有而平常的音律,起伏跌宕全看心情,但在融入我耳畔的那一转瞬,它又一种最为温馨安抚着悸动年纪的内心。在我感受看来,那几乎快成为我反射弧的一部分,每当耳畔响起这股声音,我总能烦恼全无用稍加期盼的眼神,等待即将映入眼帘的父亲浅浅微笑。
8月26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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