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如a an,却不苟且。
翻开便笺,才发现昨天遗留着一刹那,却值得记录在案的一则画面。
时间是中午,那种看似风大且平静炙热的午后,位于两间民房相间的中央处,一团绿茵蜷缩着身子占据了转角一隅,简单整洁的位置。一名打扮朴素头戴80年代流行的竹编斗笠的阿婆,一边吆喝,一边挑着摇摇晃晃的担子,迈着亦踱亦缓的步伐朝直径前方的上坡走去。
这座村庄此刻寂静地只剩下阿婆的吆喝着:“卖生姜母!”的浓郁本地腔,和紧随其后的犬吠声,再无更高的声色能淹没这股刺穿热浪的声音。
看着这一幕,我内心有股怜悯如诗歌般涌现到嘴边,囔囔嘟嘟中自己默默地书写,书写这人生种种泪水涟涟的不如意,索性母亲天性善良,二话没说就拿着同样复古的斗笠追了出去,喊住了阿婆,我没有过多的思考随即跟了上去。
看着阿婆徐徐放下的担子,我不知道那份担子会不会远远比它本质更加沉重,或许它的背后是一家子上下的温饱,甚至是一餐的温饱。阿婆那双补满岁月霜的手,有些黝黑更多的是结痂的茧子,森然感觉是老松上龟裂的树皮,树皮脱落后仅仅剩下枯竭而狂张突兀的血管。那张老脸,没有什么特别的,除了琳琅满目的崎岖蜿蜒的皱纹外,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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