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无奈,总是在下一个回头看。
拾荒的日夜,没有固定的闹钟摧毁梦境的美好,只有机械般撬开重阖地眼皮,日以继夜,夜以继日,漫散而疲惫不堪的躯壳,肆无忌惮地数着日历上的倒计时。日子过得像酒窖里盛酒的瓦砾瓷皿上的灰黄,那是一种挥之不去的难堪。
我相信谁也不愿意让关心自己的朋友,听到自己日子过不下去的消息,明明煎熬难忍却要笑成苦橙,表面橘黄的阳光下包裹着一颗早就苦烂的肠子;谁也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被生活击垮的狼狈样,听觉和视觉全被遗弃在脏兮兮地硬皮刺凳子上,却要披着不知道哪个废弃站里刨来的旧袍子,光鲜亮丽的背后是啃噬血肉的虱子。
听有人说时间会冲淡许多,许多点缀恐惧与忧郁的坎坷,我想这句话最适合你,同样也适合于我。毕竟我们其实只是一墙之隔的距离。听诊器的下的胸腔不是哮鸣音就是肠鸣音,那是一系列诊断一个人是否生病的诊断手段,运用在生活上,无非是需要你放大耳朵,用心去倾听自己的一切,让自己来告诉自己是否真的听见,那来自内心最沉重的渴求,渴求那份腐朽的爱呢?
挥挥手不回头,时光舍得抛弃任何人,分手一样舍得对待任何人;问世间愁几种,我想莫过于抓不住手里流逝的时光,空留在原地数落恩怨难休吧。
我仿佛记得曾经与你漫游经过的人生小栈,两旁倒插的人影,飞鸟、花丛、秋千、新修的教学楼、青松、晒着衣服的阳台、追逐的篮球场,都积累在脑海的边缘,随着岁月的荡漾,时不时卷起一波漪涟,然后一发不可收拾的泛滥成大西洋北岸的龙卷,涌现最后一点寄托堆垒成花海蜃楼,昙花而谢
9月20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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