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天空灭了那盏工作整天的白炽灯,不时有一两点染色的棋子镶嵌到墨色的棋盘上,或徐徐跌落到山头的另一个底谷里,带着几簇红眼的光尾,重重地砸在白垩色的地表上。有人把已故的亲人比弥成天上的星辰,我想诺大的星盘上,有时一两个星,有时好几个星,同时飞落,兴许是星盘太过拥挤,稍不留神,就被后来者挤掉了吧。
突然之间,思绪比情绪要多,想法比写法要多,感情比感性要多一点点拥挤在一个直径不到50厘米恶毒头围里,圈养着,禁锢着,那漫天蜷缩得萎靡字眼,实在不能放纵的将其任之、放之。
我习惯于在写作时去瞻仰一首怀旧的音乐,也许是二十世纪初的产物,也许是九零年代遗物也不一定;呆在那种复古怀旧的环境,我才能迎合着许多前辈写作的那份惆怅心境,起码我无法嬉皮笑脸的写完一篇文章。
所有的写作,都是为了被阅读?一开始我不太赞同舒老师这一说法,难道古人一系列的诗词都是为了成为如今,中高考的诗歌赏析来的?细细品味李白的诗词,也许就不是简单的诗歌赏析了,而是一场酒与愁的写作,挽着歌,舞着剑,荡荡于天下的海量了。
虽说我总被别人誉为文艺范十足的人,但是归根结底我始终站在文艺门口,至今没有收到任何一封诚邀的书信,或是一张门票,也可能是一张船票。漂渡是一种流浪,但是我想我更喜欢在乘风波浪中,冲刷那数以千计的逐名求利的血液管道,省去在污垢堆积以后患上心脏病,郁郁而终。
9月24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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