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油烙饼,疙瘩上撒了点路边随地疯长的葱花,加上去年收成颇丰时买的芝麻,不由得让人念起了牵挂。
人是一种有着大脑小脑加上中枢神经系统的复杂动物,情感的表达也被划分了区域,据说边缘系统掌管着人的记忆和情绪,难怪每次回忆过后总有伤泪的情绪。
人又是一种手里吃着黄油烙饼时,不知珍靡,等到一切都只能靠着自己凭空想象时,才知可惜。情感似乎是两种可以质壁分离的东西,有情的时候,未必有感,有感的时候情已不在。
身边人走远的太多了,那些被永远扣在画框里的人,我们这辈子除了在虚幻的梦里还能见上面,聊上一些捏造的对话外,剩下的只有天亮醒来掉落在枕边的泪。身边人还在的亦太多了,那些平时被遗忘的重要的人,我们这辈子有幸还能伴其左右的,就请多陪陪,多和他们聊聊天。
一副棺材板顶点大小,下葬时的眼泪哭得再多,都不过做了坟头幽生的野草的养料罢了。一句话零丁点字数,离别时的心情复杂得再乱,都不过成了只能望着背影后的远去。如同日历,翻了2017之后,只有18、19。
我们学不到古训里:父母在,不远游,远游必有方。这话的三分之一,过年了,我们连那道窄窄方方,还有着绊脚多年坎门都很少再进,更如何去谈:子欲养而亲不待这种只恨岁长了自己,老了爸妈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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