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听,是最温柔的关怀;
陪伴,是最长情的通告。
故事的进展比想象中的猝然,那下滑的刀殂狠狠地融进我的身躯,缓缓下沉,跟着下沉的还有我无辜的四肢。它生生截断了我们之间的联系,不分青红皂白的,将其遗弃在道路两侧。
在轰隆震耳地机器下,我失去神识,失去知觉,那种没有麻药的截肢手术,整整持续了一个钟头。断面整齐,血肉模糊。人类冷漠地目光在侵犯我,他们引以为豪。
他们数落我是这世间最没有感情的生物,他们甚至觉得我们不会哭泣,不会流血流泪。他们用自以为是的主观思想裁断着一切。
只因为,他们看不到我看着岁月辗转,身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离去,那泫然而下的大把眼泪;他们看不到我目睹世态炎凉,茶饭不思,默默枯槁的衷肠。
套用在高等灵长类动物身上来说,不过是比我们这类单一情种多了一种善变的情怀。他们能适应各种人的转身离开,然后猎新的选定下一个目标。而我们,但凡认定以后就会生死契阔的陪伴,不烦不燥地聆听她的一切。
尽管,我们表达爱的方式有些过分单调,永远不会考虑用多奢侈的包包,或是多昂贵的化妆品去搪塞,去填补那本属于陪伴的长情通告。
4月21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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