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到过40年代的东欧,感受不到罪恶强烈胜过文化人性,筚篥花雕的教堂,罗列着道貌岸然的条例,扭曲人性的神罚化作但丁的《神曲》。关于但丁目前涉猎的范围在东征十字军,在日美游戏里血腥魔鬼的画面里,诡异的画风,铺垫地狱的肮脏,不同于我们神话故事里描写的阎王殿,在地狱里,丑恶是真实,人们摘下面纱,活得自我,罪恶是灵魂枢纽挣脱后的展现,死亡不过是躺进刀山火海里打滚的戏虐。
难体会战火纷飞的70年代,颠沛流离的人道,温饱不成问题,明日的落脚点才至关重要。一艘开往瀛洲的船只,上下甲板里仰躺的陌生人,漂洋过海多年以后,仍然会对那个惶恐不安的海上夜充满畏惧,对那霓虹灯管,嘈杂汽笛,飞扬跋扈的嘴脸,和身后渐行渐远的陆面阔别,和匮乏的人性说我们,不见不散。
很紧张,真实的报道一直将我们生活的地方,往但丁营造的地狱里拉扯,在那滚烫发泡的泥浆里,浮胀破灭的气泡中,令人作呕的派系,如附骨蛆虫,吸吮着脑浆,然后不停往碧蓝的天空吐出瘴气。
无疾而终?有多少人能尘归尘土归土,落花作明年的春泥,谁又甘愿成为别人的嫁衣,为别人养胖了妻儿,打拼出事业。覆旋花麻痹味蕾神经的毒素,温柔里藏匿的杀意,与金钱与地位有关。我们拿不出一分勇气,来成全别人的亿万梦想,同样也别妄想有人往你伸手的手掌里,放置一枚金币。
等到善恶被物质,被明码标价,人命成为商品化排列在现实世界里行走的物价,千百年来,从一命换一命,到一命换白银。
10月13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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