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朋友圈高中班主任上传的一张生活照,他是初见的模样,只是几年匆匆光景拉长了眼窝,发际线往上推了几寸,微笑下保持严峻的法令纹让人记忆犹新。不禁感概,老师您沧桑了。
犹记得第一次照面的情节,我是空降兵,插班生,在那棱角分明的发髻边缘下,我注视着这位日后的良师益友。三年的时光于我,就是不痛不痒的让根骨向上拔,于他,就是胡须剃了好几回,头发白了几根。
年少游荡的梦,跌跌撞撞,一晃高中时代,不禁想问问老师,你的高中时代是否和我们一样,在王昌龄与王安石里反复琢磨谁更有分量,在二次函数,与正比例函数中迷糊,偶尔对着隔壁班的黑板发呆,倒不是隔壁有暗恋的对象,而是隔壁黑板的班主任是我们的物理老师,而物理是高中最难攻克的一门头疼学科。
听同学说,你是抢板好手,也对每次在老师群中鹤立鸡群的你,只可惜三年的时光中,你因需要来回照顾还在上幼儿园的小孩,未曾在放学后的操场上与你一较高下,也算是一件憾事吧。
从第一次见面到最后一次离校前的无声告别,对您的印象就留在家中抽屉下层的集体照里,几度踏进学校,滞留在您学校宿舍门口,索性我没有鲁莽的上前敲门,因为迎面开门而出的是一批新老师。我想他们青雉的脸庞,或许与您最大的区别,就是我参与了您变老,而您参与了我成长。
时间于您,煮开了是历久弥香的咖啡,燃掉了可可豆青涩的味道,注入一勺名叫不悔的糖胶,端起那充满仪式感的杯座,抿一口,然后微笑面对下一群阳光调皮的脐橙。
10月26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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