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耀在心里暗骂,他要战胜恐惧,这是现实社会,他们只是这个社会的一种文化,于是,在南宫耀的咒骂中,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可以微微动一动,虽然空隙很小,但是,他在努力,他明白现在是白天,他因为愤怒浑身热血费腾,黑影似乎感觉到他的强势。
南宫耀用尽全身的愤怒猛的睁开双眼,他被震蒙了,这是个女人,恐怖的女人!
“你逃不了了,你们会继续被诅咒,继续被诅咒……”
女人嘴角一咧忽然大笑起来,大口的鲜血从口中流出来,吧嗒吧嗒的滴在南宫耀的惨白的脸上,顿时黏糊糊的一片,这个女鬼整张脸都变得扭曲起来,好像脸上已经没有皮了,血肉模糊。
两种一喜一悲的情绪在女鬼脸上显现出来,看着无比的恐惧。
“滚——”
南宫耀用尽全身的力气吼了出来,心中的那股烦闷顿时一扫而空。
南宫耀感觉他可以活动了,现在他有种想杀鬼的冲动,这时,那个女鬼双手掐住南宫耀的脖子,手上的力道很大,几乎是大的惊人,就像是钢爪一样的感觉,南宫耀被掐的喘不过气来,想用腿蹬,可是,腿被死死的压住了,一动不能动,腿上的感觉很冰凉,还有些麻木,好像是失去知觉,无法动弹。
南宫耀一咬牙,一拳冲着身上的黑影的头部打去,但是拳头却狠狠的直接穿过头部,好像什么也没有打到,直接打到空中,对女鬼没有一点影响,见到女鬼怪笑起来,南宫耀恼怒。
“妈的,老子让你再死一次信不信?”南宫耀大吼。
“啊——”一声惨叫,南宫耀随着感觉获得自由。
南宫耀起来后首先是摸摸脸上,因为刚才感觉自己脸上全是血,黏糊糊的,很恶心,可是摸摸脸上,没有血,却是一股尿骚味?
“爹地?爹地?”
南南担心的说,小手还捏着自己的小几几,原来他看到爹地痛苦的表情,猜到有事,于是拿出自己的杀手锏,就是童子尿,不仅可以解毒,还可以驱鬼。
“儿子,多喝水,上火,很味!”南宫耀看到儿子一手捏着的小几几,就明白脸上为什么有尿骚味。
“爹地可是第一个免费喝的哦,嘿嘿……”南南笑了,刚才拿着自己的小茶壶冲着爹地脸上尿的时候,他很不忍心,可是,又担心爹地,只好拼了!
“儿子你的小茶壶长得不错,不过,不打算收起来吗?”南宫耀指指儿子的小几几说。
“哦,小茶壶已经没有茶了,不过长得好不好看,还不是和爹地的一模一样。”南南穿好裤子,收起小茶壶。
“臭小子,爹地的你见过?”南宫耀笑着说,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恐惧。
“爹地的就是比南南的多了很多黑毛线,而南南的很干净哦。”南南调侃说,惹的南宫耀忍不住又笑了。
“儿子以后你也会长黑毛线的。”南宫耀说。
“爹地,为什么上面长头发,下面也要长头发?”南南天真的问。
“儿子,你现在才让爹地感觉你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儿子下面的不叫头发。”南宫耀笑着说。
“黑线?”南南又问。
“儿子,你大了就知道了,南南,刚才,谢谢你。”南宫耀恢复了平静。
“爹地,是不是做恶梦了?”南南问。
“嗯,很恐怖!”南宫耀实话实说。
“爹地,你没事,可以去南南的空间看看,希望爹地可以学到一些东西,那些日志都是南南转载那位得道高僧的日志,很有学问的,记住密码是爹地的生日。”南南向一边走去,刚走两步又折回来,笑着看着南宫耀。
“爹地,我建议你去冲个凉,不过,儿子我要去补充水分了哦。”南南笑着离开了。
看着儿子调皮的一面,南宫耀很幸福,因为儿子的成熟,总是会让南宫耀忽略到南南是个只有十岁的孩子。
他为有南南这样儿子自豪,南宫耀开心的像浴室走去,刚才的恐惧吓不倒他,他一定要战胜恐惧,人是有肉身的生物,何况那些东西只是虚拟的空壳,没什么大不了的,南宫耀做好了迎接恐惧的准备,他什么也不怕,他只怕自己的亲人受伤,所以他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哪怕是面对鬼的时候。
康欣这几日一直跟着欧阳寒她心里一直想着回家,可是,欧阳寒为什么不提回家的意思,可是看样子他在这里并没有什么事情,因为他几乎是不出门,每天都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很少出门,而且看样子他不是很穷,可是为什么他们这么多人住在一间房间里,难道他们都是玻璃?
康欣不解,可是也不敢问,虽然她不了解这个男人,但是欧阳翰她可了解,那个男人很可怕,所以他这个双胞胎弟弟她也不敢惹,她只好也乖乖的躲在酒店里那里也不去。
就在欧阳寒的房间里,这是一个很大的套房,里面有很多房间,他们两个人一间房间,欧阳寒和法师一间房间。
“不好!”法师大吼一声,吓得欧阳寒立马坐起来,双眼瞪着法师,其实,不用问也知道什么事情,肯定是她来了!
他们几个跑到厅,所在一起,每人手里都拿着一些符咒,眼睛盯着空气中,目光很恐慌。
这时,只感觉一股冷冷的阴风从空中卷起,吹着窗帘飘了起来。
“孽障,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法师怒目圆睁,注视着阴风的来源处。
“找死!”一个阴冷恐怖的声音响起,法师随手一抓,双手夹起一张符咒,双眼一闭,默念咒语。
所有的人将符咒贴在自己身上,都念起阿弥陀佛,吓得不敢睁开眼睛。
而就在此刻,法师发出一声惨叫,所有的人都看向法师,只见法师的肩膀显出五个黑手印,仔细看着不只是黑手印,好像五个手指已经插进肉里。
欧阳寒仔细一看,真是乌黑的黑指甲已经插在法师的肩膀里,只见法师抓起一把糯米默念着咒语一把放到被抓住的肩膀上,只见肩膀上立马冒起黑烟,黑影不见了,法师环视着四周,眼神很警惕,不敢有一丝怠慢。
“大师,怎么办?”一个男人冲着法师喊。
“我已经尽力了,她的怨气太重,太深,我对付不了她!”法师左右看着说。
“你们……都得……死……”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刚才说话的男人嘴里传出来。
只感觉虚空之中的阴风越来越重,刮得人几乎睁不开眼,好像所有的人都要被大风卷走一样,刚才说话的男人目光凶狠的冲了过来,一把钳住自己的同伴,力气很大,被掐住的男人几乎要发白眼,舌头开始往外伸。
只见被掐的男人像被人拎小鸡一样被拎了起来,双脚已经离地,四肢痛苦的挣扎着,眼睛全是白眼球了,这时法师拿起一张符,迅速的贴在男人的额头处,被掐着的男人得救了,旁边的人连忙将喘不过气来的同伴拉到一边。
只见被贴了符咒的男人面目狰狞,眼睛全部变成白色的,身子开始颤抖,刚才说话的时候是女人和男人的声音重叠的声音,样子很怪异,难道是鬼附身?
原来一个人处在极度恐惧的状态下,并且阳气极为微弱的情况下,就很容易被鬼上身,身体很容易被鬼魂控制,如果用科学的解释就是,脑电波低下,所以才会被控制。
这种情况,所有的人都没有见过,以前只是在电视里见过,没想到今天发生在身边,此时,个个吓得浑身打颤。
忽然,男人额头前的符咒着了起来。
“你们这帮混蛋都得死,不过,不是现在,哈哈哈……”阴森恐怖的声音消失了。
大家不太确定女鬼走没走,他们几个还是一动都不敢动。只见法师拿来一个银针一下刺穿肩膀上的淤血,然后用糯米敷上,只见法师的肩膀好像是开锅了一样,咕嘟咕嘟的冒泡,法师痛的咬着牙,忍着疼痛,又换了一把糯米,重新敷上,因为刚才那把糯米已经变成黑色的,就这样,法师一把接一把的换着糯米,直到肩膀上不在冒烟。
“法师,刚才那个女鬼什么意思?”欧阳寒问。
“哎!还是那句话,阎王让人三更死,岂会留人到五更!我也尽力了,她已经是厉鬼,我的法力镇不住她!只有去找那位得道的高僧看看他有没有办法!”大师说。
“可是,那位高僧一直见不到他!每次去都不在!”欧阳寒无奈的说。
“我有办法。”法师若有所思的说。
“大师的意思是?”欧阳寒问。
“我们就这么办……”法师把耳朵凑到欧阳寒的耳边小声的说。
就这样,第二天这些人就出发了,他们把康欣留在了酒店,因为康欣,暂时还没有身份,所以她也不能随便出去,否则被查到很麻烦的!
欧阳寒几人来到那位中国的佛教高僧的住处,和欧阳寒一起来的那位大师,把自己写好的一封信交给看门的人,拜托他交给高僧。
其实,欧阳寒要找的那位大师就是南南他们见的那位高僧,这几天,高僧早就知道他们一直急着见他,他是故意不见的,因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不是他不想救人,是要见他的人已经是罪孽深重,不知道多少花季少女命丧他手,这是罪有应得!
很多事是劫数,找谁也没有用,他们造的孽太多了,是该接受惩罚的时候了!
老人家正在屋内念经,感觉到那些罪恶之人已经在门外候着,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再说他们从中国远到而来,就见见吧,就在此时,他的小徒弟拿着一封信走进来。
老人家接过信,拆开一看,脸色瞬间变了。
“叫他们进来。”老人家命令徒弟去开门。
不一会儿,所有的人都进来了,那位受伤的法师,进来后就噗通跪下。
“徒孙见过师祖,师祖可好?”法师说。
欧阳寒几人很意外,难道这位高僧是法师的师祖,如果是这样就太好了,那他们就有救了。
“起来。”老人家看到徒孙肩上被鬼所伤,于是快步走过去,解开他的上衣看看。
其实,法师,故意将肩膀上的伤露出一点,知道师祖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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