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旁听着,感觉很叼,便问闫至阳。这方法管用不。闫至阳冷笑道:”留是留住了,可是这留住的不是人,而是鬼,是那个循环往复的转世鬼。这六年来死的孩子。刘大师是凶手之一。你们放心吧,把那红线跟柳条都去掉,等我教训了刘大师跟你们那个邻居,相信这个诅咒,就彻底完结了。”
张大哥夫妇有点半信半疑,看着我俩没说话。闫至阳笑了笑:”我知道您二位不是很信我的话,不过不出半个月,我就把那个刘大师给你们找出来对质。”
”啥。半个月就行?”张大哥有点惊讶:”听口音,那个刘大师是个南方人,听说他本人全国各地四处跑。我们都不知道他本名叫啥,你这怎么查啊?”
”没关系。我有我的办法。”闫至阳笑道。
我瞥了他一眼,心想总裁哥牛啊,这爆棚的自信心哪儿来的啊。
吃完早饭后,我俩先在张家小睡了一会儿打算养足精神再走。
由于一晚上又困又累又挨冻,吃饱饭之后我便立即躺倒在床上盖上被子,打算睡一觉。但是床只有一个,于是总裁哥一把将我推到最里面,自己则占了大半边床。
虽然困意席卷而来,但是对他这种霸权行为不能忍:”卧槽你占那么大地方你是猪吗?!”
闫至阳冷哼一声:”我不习惯跟人睡在一起。但是这只有一张床,我也只好勉强凑合了。”
妈蛋!我刚要举起拳头给他那欠抽的脸上来一拳,但是却见妞妞在床前愤怒地瞪着我,呲着牙。我只好将手讪讪地收了回去,背对着总裁哥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陈清姿这猪婆牵着我的手逛街,路过一家门口挂着霓虹灯牌子的理发店,非要拽着我进去理发。
我便被她拽进店里,看陈清姿坐到镜子前,一个年轻理发师于是开始给她剪头发。但是剪完之后,我顿时乐了。理发师居然将她的一头长发都给剪短,剪成了寸头。
陈清姿顿时怒了,抄起镜子前的吹风机就往理发师头上砸,一边砸一边问:”老娘像男人吗,像男人吗?!”
理发师怯怯地回道:”像。”
陈清姿顿时怒了,一脚将那说实话的理发师给踹飞了出去。
看到这里,我再也憋不住笑,坐在一旁哈哈狂笑一通。可这一笑居然给我笑醒了。扭头一看,倒是没看到陈清姿,却见闫至阳皱着眉头看着我:”做梦发财了?”
”艾玛,做了个梦,笑死我了。这几点了?”我揉了揉眼睛坐起来。
”中午了,我们该走了。”闫至阳说道,起身穿上外套。
我也赶紧起床穿衣。张大哥见我们俩起来了,便热情挽留我们吃午饭。但是闫至阳婉拒了,说还要抓紧时间早日解决这件事。毕竟张大嫂怀上了第十九个孩子ズ真是能生啊セ,时间越拖越夜长梦多。
张大哥听罢,顿觉感动,拉着闫至阳好一通感谢,顺便塞给他一个红包。闫至阳立即给他塞了回去,说道:”这件事我们还没有彻底解决,不收钱。再说,我也不差这点钱。”
卧槽,最后一句话太欠抽,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心中啐道。序庄女。
但张大哥倒是不以为意,对我们千恩万谢之后,便送我俩出了门。
从张家出来后,我问闫至阳这事儿怎么办,他怎么就能断定半个月能把一个行踪飘忽的人从芸芸众生里给捞出来。
”这你就别管了,我自然有办法。”闫至阳说道:”在出发之前,我跟张大嫂单独聊了聊,知道这个刘大师是安徽人,给不少人看过什么不孕不育之类的疑难杂症。倒是有不少人给他看好了。至于是怎么治好的,我很是怀疑。”
我们边走边聊,走到一户人家门前的时候,闫至阳停下脚步。
天寒地冻的冬季,不能下地干活,普通农民家的话,便是难得的农闲季节,在家休息着,跟左邻右舍打打牌聊聊天。有的农民为了多赚钱养家,也会趁着农闲时节外出打工。
所以这个时节,村子是比较安静的,天寒地冻,没什么人在街上溜达。这户人家也是大门紧闭,透过不算高的院墙,我能看到里头光秃秃的梧桐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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