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老套的故事,报恩,所以司徒难才对这老头子这么死心塌地。”夏成泽看着两个孩子,不紧不慢道。
“你打算怎么对付他?”
“你是我这边的人吗?”夏成泽问道。
他这个问题问得很轻松,没有逼迫,没有质问,没有怀疑。
听起来,就是那么单纯地想知道一个问题。
“是。”
韩仁右就一个字,毫不犹豫,干脆利落。
夏成泽笑了一声:“我已经被玩了这么久了,我该怎么信你呢?”
“关于爷爷,二十多年前,韩家出事之后,他就离开了韩国,利用一些他手中残余的钱财还有势力,隐姓埋名,东山再起。但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没有放弃过复仇,所以……”
他停顿了一下,正好给了夏成泽插话的机会,“所以,现在从夏正林到杨少非都死了,除了成国昌。”
“六年前他开始……”
“他开始把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他要我继承韩家的企业,源于对我母亲的愧疚还有对夏家的憎恨,他也知道黎然是杨少非的女儿,所以才对黎然步步紧逼。”
他几乎将韩仁右的话都说了出来。
“刘嘉浚……”
“让我猜猜。”这一次,他没有等韩仁右说话,就已经进行了自己的阐述,“六年前被我逼到美国之后,落魄无能,被老头子利用,学了一身的好演技回来骗我!”
他逐字逐字地说,每一个字都比前一个更加用力,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几乎是用牙齿咬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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