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给我退开”刘良佐大怒,此时此刻,他已经打急眼,知道旗舰不能有什么问题。
现在两军船队相撞,正在接弦战,战场上明清双方都盯着自己,清军刚在近战取得优势,一旦旗舰出问题,怎么保持军心
刘良佐难得硬气一回,可话音未落,船只已经严重倾斜,眼看着在不走,就要沉入江底喂鱼,而他不是屈原,届时肯定不会有人祭奠他,他哀叹一声,只好让步,转移到一艘小船,然后转移到另一艘福船了上,挂起令旗,继续指挥。
“轰轰轰”刘良佐刚转移到另一艘福船,挂起令旗,明军炮弹便再次袭来,不过这艘福船与明军战船太近,明军没有集火,只是重创战船,没有将起击沉。
这时,明军战船与清军战船已经绞杀在一起,明军炮舰火炮,投鼠忌器,不敢肆意轰击,战场进入焦灼之态。
此时,明军火炮无法发挥,清军炮台却不时轰击着明军炮船,给明军造成威胁。
赵铭目光注视战场,眼中燃烧雄雄斗志,“传令,以本帅旗舰为锋头,直接撞向刘良佐的旗舰”
刚才的战斗中,五艘炮船一直在外游走,意图发挥侧舷火力,而现在两军绞杀在一起,明军火炮难以发挥。
此时对明军炮船威胁最大的清军火船,已经全部点燃,没了火船的威胁,明军炮船便如海上堡垒一般,便不惧清军战船。
“挂旗”赵铭急声下令。
一面旗帜在主桅杆上挂起,明军侧舷打出第三轮炮,不过打的不是满清水师,而是清军炮台。
炮台遭受集火,炮手再次死了大半,沙洲上的火炮又哑火了。
如此一来,清军南岸的炮阵帮不上忙,只能干着急,沙洲炮位被打残,如此就只能靠刘良佐与赵铭激战。
满达海看见,一面旗帜在镇海号上挂起,五艘巨舰直接扑向战场,他不禁咬紧牙关,“刘良佐,给大清争口气啊”
赵铭站在舵楼上,迎风屹立,拔刀怒指着远处硝烟弥漫的新旗舰,急声怒道“目标,刘良佐,冲”
明军士卒纷纷拿起燧发火枪,还有手雷、一窝蜂、火油罐等利器,涌到船弦边,准备作战,而大船则全速向清军的旗舰冲去。
本来清军水军在近战中占据上风,不过刚才清军旗舰被击沉,帅旗降了下来,虽然随后又在另一艘战船上升起帅旗,可还是让清军士气一泄。
这时刘良佐正指挥厮杀,身边将领却一声惊呼,“军门,海寇巨舰撞来了”
明军五艘战船冲入,火枪手居高临下的射杀清军,一窝蜂扫射,手雷投到清军甲板上,清军战船被明军一一重创。
明清水军之间的战斗,开始向着明军一边倾斜,特别是明军大船太高,清军攻击如仰面攻城,船只开到明军战船附近,明军俯视清军战船,甲板上的情况一目了然,一颗雷下去,就将清军解决。
清军几次想点燃战船,撞击明军战船,也都失败,局势已经倒向明军。
“军门,撤退吧”军官见势不妙,上前低声劝说。
“军门,留点种子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刘良佐的侄子抱着他的腿哭道。
“罢了,罢了。”刘良佐看见明军炮船向他冲来,清军根本挡不住,斗志丧失,不禁仰天长叹,不是刘某人无能,实在海寇太强大了。
“撤”没等南岸满达海的命令,刘良佐便下了撤退的命令,清军水师开始向西撤退。
沙洲上,祖泽润看见水师败退,也登上一条小船,趁着明军在北航道内,赶紧坐船南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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