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赵铭一挥手,招呼众多将士,围拢到沙盘前。
赵铭打量一阵,便拿起木条指着沙盘,“之前观看清军防守,沈阳城坚,短时间内肯定打不来,唯有逼迫洪承畴出城决战。满清东陵和昭陵,一在城池之东,一在城池之北,乃是洪承畴必守之地,那本帅就猛攻这两地,逼迫清军出城决战。”
谢迁等人纷纷点头,“大帅准备怎么安排?”
赵铭打量沙盘道“大军先移营于浑河上游,准备攻击东陵和北营,吸引洪贼出城,然后佯攻东陵,吸引清军,最后主力侧击北陵,包抄洪贼,一战击败沈阳清军!”
谢迁闻语问道“大帅,洪贼会不会看出我们的意图!”
顾炎武道“谢指挥,大帅这是阳谋,努尔哈赤和皇太极的陵墓,洪贼哪一座都不能丢,他只能被我们牵着鼻子走!”
沈阳城中,洪承畴与满清众多将领,个个神情凝重。
韩岱恨声说道“中堂大人,不管如何,东陵和昭陵绝对不能丢。若是太祖和太宗的陵墓都保不住,大清国将颜面扫地,我等有何面目苟活,只有自裁以谢太祖之灵。”
洪承畴原本想要固守沈阳,等外藩蒙古兵来援。
沈阳城的清军,只要扼守一个月,将战争拖入寒冷的冬季,再等科尔沁骑兵赶来,他便能够反败为胜,杀赵杂毛个片甲不留。
可是他没有想到,赵杂毛居然会拿两座陵墓来威胁他,让他不得不出城迎战。
这时,一员清将仓皇进入节堂,单膝跪地,禀报道“中堂大人,敌军移营向东,往东陵方向而去了!”
赵杂毛说到做到,大军移营,显然是按着他说的话,放弃攻击沈阳,先去夺东陵和北陵了。
韩岱等人顿时急道“中堂,东陵只有三千旗丁守卫,咱们必须立刻增援!”
洪承畴脸色阴沉,他知道赵杂毛这是逼他出战,可是他却不得不随了赵杂毛的意,出城野战。
毕竟,洪承畴不可能躲在城中,坐视赵杂毛真的掘了努尔哈赤的陵墓,他根本承担不起这样的后果。
一众满洲贵族,纷纷义愤填膺,洪承畴阴沉着脸,半响咬牙道“传令全军,出城迎战。再派遣快马,务必请科尔沁亲王,速度发兵来援。”
沈阳东城大开,洪承畴骑在马上,驻立在城门旁的道路边。
清军骑兵马蹄哒哒的从城中奔出,而后是肩抗火枪的清军士卒,鱼贯出城,最后则是穿着各种袄子和盔甲,手拿战刀或者弓箭,腰间悬着箭袋的满洲眷属和包衣奴才。
大军排成一条长龙,鱼贯出城,数万人马低头行军,鸦雀无声,气氛沉重。
洪承畴立于大纛之下,夕阳的余晖撒向大地,他看着向东蜿蜒挺进的人马,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悲凉之感。
在联军移营之后,清军也开出沈阳城,在东陵附近和北陵附近,扎下营盘,提前做好防御,准备抵御明军的攻击。
扶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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