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还真的去看帏帐,更多的人则用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着耿真真。
沈珞言脸色一沉,目光冰冷地盯着耿真真,道“耿小姐,难道耿家不曾教过耿小姐什么叫口德吗?我与任家公子的婚约早就解除,不过路人,何来幽会一说?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败坏我的名声,其心可诛!”
耿真真可没把沈珞言放在眼里,毕竟,武定侯府已经没落了,她冷笑道“难道我们听到的都是假的?算算时间,你从窗子里翻出去,然后绕个弯过来,时间刚刚好!”
颜瑾白霖虽然也是刚来,不太清楚情况,不过,她们是听白霖的丫鬟报告才来到这里,不算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颜瑾含怒道“耿小姐,我们与沈三姑娘一直在那边游园,听到这边喧闹才一起过来,你说什么翻墙翻院,你当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身手敏捷,能翻墙过壁吗?”
白霖也道“含血喷人也需要有个度,耿小姐不修口德,就不怕惹人耻笑吗?”
耿真真不怕沈珞言,但是却不敢和颜瑾白霖对着来,何况两人说得清楚,她们一直陪着沈珞言一起。
看来,屋子里的人真的不是沈珞言,耿真真虽然心中惋惜,此刻却不敢出声了。
见沈珞言不在房里,刚才面沉如水的北辰轩脸色也是一瞬间就从阴云密布到阳光万丈,他心情甚好地踱步上前,道“沈三姑娘,你没事就好。”
他转头看向崔晓珏,神色间带着几分厉色“崔小姐,你别庄之中的下人,该好好整治了!”
那么多下人都在传任子希与沈珞言在听雨轩房中苟且,所有到这里来的人,都是听到这个消息而来的。
使得原本偏僻的听雨轩前,反倒成为最热闹的地方,众人聚集。
使得好好的赏画赏花游园会,到现在,变成一出捉-奸闹剧。
纵使这些事情,是有心之人刻意为之,但是崔府的下人,的确也有失职之过。
崔晓珏道“晋王教训的是!此事我已着人禀告家母,家母会着人前来处理。不过,涉事其中之一,是任公子,另一位,虽不知是谁,也必然身份不低,还请晋王殿下明示,该当怎么处置?”
北辰轩得知里面没有沈珞言后,心情大好,对任子希就更添几分恼意,至于与任子希苟且的人,他可不会有丝毫顾忌,对崔晓珏道“帐中之人,伤风败俗,本王也没有兴趣知道。既然丞相府已经派人来处置此事,本王就不越俎代庖了。”
一个男子问道“既然沈珞言在这里,那房间里的是谁?”见沈珞言脸色微沉,北辰轩也是目光凌厉,那人赶紧在自己脸上轻轻抽了一记,道“在下说错话了,实在是那些小厮丫鬟乱传,让我们都对沈三姑娘产生了误会!”
北辰轩沉脸道“问得好,崔姑娘,屋子里的两人扰了你的赏花游园会,可算然不给你面子,你也无须给他们面子,着人把他们拖出来吧!”
崔晓珏心里对屋子里的两人也恨得很,得了晋王的话,立刻就叫别庄的两个粗使婆子去里面拖人。
这么一大会工夫,任子希两人已经找了衣裳穿上,只是有些衣衫撕烂了,遮不住春光,帏帐撩开,耿真真惊呼“黄小姐,怎么是你?”
黄欣燕向前走了两步,也不知道是羞还是气,又或是心中害怕,脚下一软,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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